“自然没有。”孟君淮不解她为什么这样问,“事情出时她才三岁多。”
“那殿下又何必把恶报加到她头上呢?”谢玉引追问。
孟君淮语中一塞,遂道:“我何时……”
“本是和她没关系的事,却让她说没了生母就没了生母了。诚然,这于郭氏而言是另一番因果报偿,许不该放在一起论。”玉引的目光清凌凌的,“可是然后呢?还要说逼她认旁人就做母亲就认旁人做母亲吗?这就不是报在郭氏头上了,只在她头上。”
孟君淮被她说得发了懵,想了又想却寻不到话来反驳。
他逼和婧道歉,只是因为觉得“应该如此”,但她这般说辞听起来却比“应该如此”要深多了,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小尼姑……
他心下有点不服地暗暗揶揄了一句,又作如常地问她:“那你觉得该如何?现下你是当家主母,孩子不肯认你,会闹出怎样的乱子,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