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甚至可以说,他一向对女人不屑一顾。在他看来,女人都是爱慕虚荣趋炎附势的动物,她们只热衷于打扮外表,却大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天那个女人他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虽然气质好些,但也未见得有什么不同。更何况,那是天澈的女人!自己在留学时唯一一个亲如手足的好兄弟,他那天的行为显然已经伤害到天澈了,他不能一错再错!
话虽如此,他却感到心头有些憋闷,端起酒杯灌下一口烈酒,任那火辣辣的感觉由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是的,他不甘心,可那又怎样呢?他暗暗告诫自己,那是齐天澈的,只是齐天澈的!
那就找到她,把这支她遗落的唇彩还给她,然后道个歉,他可是负责的好男人,做错了事当然要去道歉。没错,就只是这样!
他不断为自己找着借口,却直接忽略了自己因为即将见到少女而产生的欢欣雀跃。
对面的男人只是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注视着另一个人,自顾自的一杯杯灌着闷酒,一言不发。他五官英俊而粗矿,线条阳刚,肩膀宽阔,厚实的肌肉将一身便服高高的撑起,浑身上下都充满野性的魅力。他的头发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