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别怕…
他曾说,好的,湮儿……我陪你……我们一起,就我们两个。
他曾说,……湮儿,相信我……
赝狄解开扣子露出健壮弹性的蜜色肌肤轻轻俯身上前,带着厚茧的大手迟疑的越过我胸前的衣襟,轻轻的拂去我脸上的泪,耳旁是他的一声依稀可闻的轻叹,我急切的抓着他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稻草似的紧紧的拽着他,“赝狄……帮我拦着他……求……求你……我有话要问他……”
赝狄搂着我紧紧地,不让我挣扎,似乎生怕我会弄伤我自己,紧抿着的唇轻轻吐着让我死心的话:“少宫主,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不懂吗。”
是啊,我不懂,
我不懂前一刻还温柔似水的他为什么此刻会这般的冷酷无情;我不懂前一天还执着我的手说要为我行成人礼只与一人行成人礼的他,为什么此时却把我推向其他男人;我不懂为什么他可以在说……相信我……的同时会这么狠狠地将我的信任活生生的撕裂,为什么要骗我!
“……温玉,不要再和我玩了,告诉我你再和我……开玩笑……对不对,我们不玩了好不好……你说要我相信你的……我……信……”我垂在赝狄肩头努力抬头带着一丝一屡的期盼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肆乱翻飞的衣袍雪不带片屡温情,冰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是那么的不真实。
“最起码……那次在山崖上是真的对不对……”
告诉我,快告诉我那个漫天飞舞着花瓣的山崖,满山飘荡着古琴与笛声,那个蓦然梦回让人痴醉与心疼的温柔眼眸,那个温暖的庭院与那血腥噩梦似的掠杀复仇之夜…………告诉我起码那是真的
他
缓缓的回头,
一双漂亮的寒眸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他说“少宫主……对不起……把它都忘了吧。”
这么说来…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此刻
骗人,
我捂着胸口,炙热的伤痛灼烧着我,我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裂了,碎了,散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了。
“……霁……”
“…………霁雪……霁……雪……”我凄凉冷惨的笑着,嘴里却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他离去的脚步在我喊他的那一次顿时停住,那双扶着门框的修长手指微微的颤抖着呆了一会儿,变一点也不留情地将门扣上了。
门虚掩上的那一刹那,
那席白色的身影在风中筛糠似的哆嗦着,
片刻的失神中我恍惚看到他颤抖地肩头在抽泣,多么可笑啊……
霁雪
霁雪…霁雪……始终只有这般冰冷孤傲的名字才配得上那个神仙般无情的人儿。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赝狄那双让人探究的鹰眸,一股难言的倦意朝我席卷而来,突然胸口热流似翻江倒海似的,疼痛来势凶猛地蔓延在我全身,搀杂着说不请的瘙痒与麻意。我难受的蜷缩着身子。
好疼
好疼……妈妈……我要回家……
我呜咽着
朦胧中看到赝狄深邃的眼睛中盈满着紧张与……手足无措啊……那冰块一样的家伙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恍惚中,我被他小心翼翼的抬起,
下身被紧紧贴在一具滚烫的身体上。
我都这样了……他还想干什么……我忍着胸口的疼痛难受的眯着眼望着他,他小心翼翼笨拙的拭去我脸上的泪,“不不会有事的……别怕……还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听啊,又是这句话,似乎听了很多遍了……
可是,还是照样的弃我的感受不顾,我无力的笑着,嗓子眼一热,一股温热带着腥味的液体便弥漫在我嘴里,唔,始终是吐血了么……
已稳重的卸下袍子下的他慌乱的擦拭着我嘴边的血丝,那双狭长冰冷的双眸此时却翻滚夹杂着各种情绪……我看不懂,也不想去看了,我扭头不觉轻嘲,原来一个冰似的人只要有心,眼里也能有这么多的情绪……可是若是无心你把心掏给他看又能如何。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
无力的颤抖着,胸口堵得慌。
好疼,我会不会死,真想就这么……
“卿湮少主子……”
我半睁着眼睛看着搂着我的赝狄,他高高托起我的身子,甚至连衣物都来不及去掉,我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就被他撑开,他轻轻试探着将身子挤了进来,“没事的,不疼了……不……马上会没事的。”他低喃道,将我的腿环在他欣长结实的腰间,他撑着我抵在墙上,一只手摸索着解下烦琐的障碍物,便挺身进入了我的体内……
他抵着我,将我倚在墙上每次都整根拔出再连根没入,用力的律动着,如火似炎,像脱缰的野马般的在我体内疯狂的驰骋……我的腿无力的垂着被他环在他的腰间,他一下又一下的搂着我撞击着墙壁,我虚弱的呻吟着,垂挂在那晶莹剔透的腿间的凤血石也随着我们的摆动撞击碰触着悦耳的玉石声……叮当叮当……叮当……
“嗯……啊啊啊”
低喘急促的呻吟……
白腥的液体搀杂着浓郁的麝香味一点点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我难耐着蜷缩着脚趾。
我将头靠在赝狄健壮的肩头慵赖的眯着眼看着窗外,满园的桃花,依稀可见那踉跄离去的白色身影。
叮当叮当……叮
听到了么,霁雪,你为我亲自挂上的凤雪石现在在另一个男人的律动下发着悦耳的声音,霁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