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毕竟百年难得一见的破命已然出现,我们所有的人中,除了他够幸运,也只有你,若能把握住了,说不定能终结我们所有人的噩梦。
只能靠她,特别存在的她。杀之不得,求之不能。
到底要怎么办。楚莫烦躁的捶了一下窗框。以往若是女人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自动就爬到自己的脚边,为了得到他的垂青,做任何事都毫不在意。偏偏他就拿月毫无办法,无论怎么用都只是安静的看着你,然后你只能从她清澈的眼神中看到自己的污浊,真是令人讨厌的眼神!
“来人。”楚莫重新在太师椅上座了下来,“替本主找侍妾过来。”他需要找几个女人平息下现在的心情。或许换几个女子也就不会一直想着她了。
“是。”主子可是极少在这种情况下召唤侍妾,修虽是奇怪,可毕竟是主子的吩咐,仍是恭恭敬敬的领命,然后着手准备。
台下舞姬正卖力的跳着舞蹈,不是摆出撩人的姿态诱惑着座位上那个邪魅的男子,而那名男子左手正搂着一个只着肚兜,胸部几乎全部裸露的妖媚女子,右边是个长的无比清纯的佳人,正拿着无比精致的酒杯给男人倒酒。男子的手是一只都不得闲,左手正在那妖媚的女子胸前揉捏,右手正抚着清纯女子嫩白的肌肤。
男子的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仿佛很满意眼前这幅鲜艳香活的画面。这男子正是楚莫,他的眼睛却出卖了他,满是不耐烦与厌恶。
“滚!”楚莫突然狠狠的推开身边的侍妾。眼前美姬丰满的胸部,滑嫩的肌肤,优美的舞蹈,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明明只要是正常男子都会陷入这温柔乡,沉醉于这些莺莺燕燕的软侬细语,可是偏偏他,眼前印着的都是那浴桶中惊为天人的女子,就连手抚上他人,脑中甚至也在比较,她的皮肤比她们这些俗品来的柔滑,她的身体比她们来的舒服,比着比着甚至有一种厌恶,这些俗品根本不堪和他的月做一比较,那是对月的侮辱。
在面对这群美姬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yù_wàng,却只有无限的厌恶。
yù_wàng,在想起浴桶里的那具身体的时候,又开始悄悄的缠绕于心间。这是为什么,明明自己自从小时候见到那个女人yín_luàn的场面,在成长中经历过种种之后,yù_wàng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品,正因为这样,他的府上极少有侍妾,他也从来没有对某个人产生yù_wàng甚至把持不住自己。为什么在见到月的身体的时候,yù_wàng来的那么凶猛,又那么难以控制,仿佛一切都凭本能,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控制力呢,到哪里去了。
可恶,都是月的错。想到这,楚莫怒气冲冲的立起身子,迈向地牢。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控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而是自己主动的在要她,楚莫在地牢里在一次疯狂的放纵自己在浅月的身上寻欢。
欢愉过后,心中长出的是极度的愧疚,月的身子那么弱,自己怎么对她下的了手,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爬起,看向她。没想到她的眼中仍是平静,不过是多了一丝怜悯,仿佛看透他的内心——他只是一个不敢承认自己无法控制yù_wàng的懦弱小人。
不禁有点恼羞成怒,楚莫略微理了一下衣物气冲冲离开地牢。
可是上来以后却又在不断担心牢中她的情况,地牢那么黑,地面那么湿,空气那么冷,月会不会受不住。每次想下去看看她,可是一想到她那平静的眼神不禁又转身回头。结果两天了,楚莫什么事都没有做成,一直沉浸在犹豫徘徊的内心世界。
“寒,你要进去做什么?没看见主子正烦着吗?”修一把拦住正要推门的寒。
“我就是知道主子正在烦着,才要进去。隋国的计划已经拖了两天了,再这么下去也不行,主子策划那么久的计划……”寒挣脱修的手仍是想推门而入。
“就算是那么久的计划,也是为当初苏姑娘死而策划的,现在苏姑娘还活着,这计划或者就没有什麽用了。你就安心等着主子下令,谁知道你这么莽撞的进去,主子会怎么罚你,你和主子一起长大,你更应该明白主子的性格。”修决不让步,他太了解主子,即使他们两跟着主子那么长时间,主子也未必会放纵他们,反而有可能因此而加倍惩罚他们。
“但是……”寒正想说着什么,屋内却传来楚莫的声音。
“你们进来吧。”
进门看到的是极度疲倦的楚莫。
“在门外吵什么呢?”
“回主子,隋国之事已经拖了两天了,隋国陛下已经有些许不满,怀疑我们的诚意,我怕在这么拖下去……”寒看着自己主子楚莫的脸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们两个跟了我很了,有些事想问问你们。”楚莫没把寒的话放心上,隋国国君只要他愿意,无论多大的怒火都是极容易平息,任何一个国君都不可能黑脸以待送上利益的使者。
“主上请讲。”寒和修两人正经跪下。
“若是你要一个人帮忙,那个人却对你没有好感,该怎么办?”楚莫像是在问他们又像是在问自己。
“方法可以有二。”修想了想先答出来,“其一,利用其弱点,胁迫帮忙。”
“那人没有弱点。”楚莫叹了口气,在暗处看了她那么久,没看出她对何人何事特别放在心上。
“第二,慢慢的以情贿赂,滴水穿石,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