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左扶着他低叫:“咱们除了郑家再没到旁处,不是被他们气着了,您心绪怎地起伏的这般厉害!瞧这样定是在郑家的时候就开始不适了,您是硬忍到这会子的!眼下距上次才三个多月,按说还不到您犯这病的时候呐。”
徐璟努力坐起来些,听着后面的人就要跟上来了,轻轻道:“莫要声张,我躺一晚就无碍了。确实与郑家无关,是我自己方才想起了一些事,一时激动。”
邙三郎道:“眼下还是先找地方让主子休息,其他再说。”
徐璟道:“去寻驿站吧,我没事。”
几人无法,只好依令往驿站去,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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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郑家这边,二老爷郑佑礼随郑佑诚送完徐璟,一并往王氏的松菊堂去,郑佑诚因方才衣袖上洒了酒,先行去换衣裳,郑佑礼便得空儿在路上问郑泽瑞:“你那跟在身边伺候的小厮长岭呢?今儿怎生没见?”
郑泽瑞尚自闷闷不乐,随口答道:“先前被叫去办差了,大约还没回来。”说完自己也知道不对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天都黑了,办什么差到现在还不见人?
长岭自从当了郑泽瑞的贴身小厮后,外院的管事一般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