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毋庸置疑是肯定的。
她爱这 个男人,只等着享受那是被爱,付出,才是去爱。
或许她也可以不让他知道,默默地,悄悄地,去爱他一回。
正文 96、非人折磨 ...
五天后,盛泱崇德殿。
早朝刚散,一身紫锦银龙朝服的金缕从那高大威严的殿门出来,迎着灿烂的阳光,就那样一步步身姿挺傲地迈下台阶,全身上下都恍若镀着一层金光。
他的雍容和贵气不是天生,而是千难万苦历尽劫数之后,用铁剑和白骨堆砌而成的血色繁华,因而如此看去,不是良辰美景赏心悦目的华丽,而是只可膜拜不可逼视的慑人。
那本是开国之君才该具备的气质。
他才十七岁。
李逝心中感慨着,忙忙地迎上去低声禀道:“殿下,秦姑娘来了。”
慑人光辉瞬间消失无形,他略微诧异,问:“在哪?”
“东g。”
“她看起来心情如何?”见面之前询问对方的心情,这种事情他从未做过。
李逝不敢露出惊讶的神色,低着头道:“看起来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低落,不是愤怒?
金缕内心稍安,大步向东g走去。
东g,璃月站在花园中,手中撕扯着一朵硕大的牡丹,内心挣扎。
她知道天一岛上的事要苏吟歌忙一阵子了,于是向他辞行,说要回去看看凰城建得如何,半路上转弯来了盛泱。
金缕这小子,她从没想过他会像表面看起来这般天真无害,但凡能在深g之中皇子之间杀出来的,心思能简单到哪去?
只不过她不愿去多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喜欢他在她面前那乖巧柔顺的模样,至于他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模样她就不管了。
但如今看来,她的这种放纵却可能伤害到了她关心的其他人。
苏庭松这件事暂且不论,以金缕和天圣g那莫名其妙的关系来看,只怕她和叶千浔之间的误会以及皇甫绝被栽赃一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如果她再听之任之,只怕后果就不是她能承受的了。
g变之后这几个月,以他的杀伐决断来看,这小子的心又冷又黑,如果还有一丝柔软温暖,只怕也只有对曾经救他一命的自己了。
该怎么办?
杀了他?不行。第一,她舍不得,第二,她未必能成功,第三,南佛大乱对漕帮和苏吟歌一家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不杀他,又能用什么办法来阻止他对她身边的那些男人下手呢?
或许……也只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月姐姐!”还未想完,耳边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她刚转身,迎接她的又是他那招牌式的闷死人熊抱。
这次,她不回抱也不挣扎,就这样静静地任由他拥着。
金缕果然发现了她的异常,很快松开她,握着她的肩关切地问:“月姐姐,你怎么了?”
璃月低着头垂着眸,
小嘴微撅,闷声闷气道:“我不开心。”
金缕见她这样,心中暗道不妙,却又不能不管,遂硬着头皮问:“什么事让月姐姐不开心啊?”
璃月惆怅地转过身去,道:“你知道也未必有办法的……”说到此处,又叹了口气,接着道:“或许我就不该来找你的。”
金缕听她语气,不似来找他兴师问罪,倒像是遇到什么困难要他帮忙,揪紧的心顿时一松,拉着她的手道:“月姐姐你说出来听听嘛,不说怎么知道我就帮不了你呢?”
璃月却抿着唇就是不说,少顷,回眸一笑,道:“没事,我饿了。”
春光明媚,然那回眸一笑,却比春光更明媚,直看得人失了心掉了魂,怔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话说苏吟歌这家伙真的把她照顾得不错,不过月余不见,看她长发乌亮肌肤粉嫩,容光焕发柔嫩圆润,每一寸都珍珠般光泽美玉般皙透,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拥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一想起这一个月来苏吟歌那厮也不知如何与她缠绵厮磨才将她滋润得如此光艳,金缕就感到一腔陈醋酸得几欲把他呛死,极痛中杀气隐隐,恨不能此刻就把苏吟歌枭首示众曝尸十日。
抑着心中翻腾的情绪,他疾步过去拉起璃月的手,笑得纯稚,道:“那我们一起用膳吧,正好我也饿了。”
面对满桌的珍馐,璃月只动了几下筷子便又停住了。
“月姐姐,到底什么事啊?”金缕看她愁眉苦脸的,忍不住又问。
璃月伸手放下筷子往桌上一趴,道:“我好难过。”
难过?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啊!
金缕习惯见机发难,更习惯见机讨好,于是也跟着放下筷子,以安慰之名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拥着她道:“什么事让月姐姐难过,你告诉我嘛。”
璃月见状,干脆将小脸往他怀中一埋,情绪低落微带哭腔道:“苏伯父中毒了,还是无药可解的毒,我好难过,以前每次去天一岛,他和苏伯母都热情地招待我,对我那么好……想不到几天不见他竟遭此大难,而我却只能看着不能帮他……也不知是哪个乌g王八蛋下的毒手,要被我找到,一定阉了他!”
璃月一边哭诉一边掐着他的手臂发泄心中的怨恨,金缕痛得就差跳起来了,但见她好似无意识的,只好强忍着剧痛,用没有被掐的那只手轻抚她的脊背,安慰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