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
“他们.....?说清楚...”司寒月的眼睛红光开始闪烁。
司御天此时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是异常的不悦。寒月怎么靠在周文简的身上,而且还贴着他的脸,对于刚才月儿的那番残酷的杀戮,司御天没有丝毫的惊恐有的只是深深的愤怒,这冬月国竟然把他的宝贝气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冬月国一直挑衅他,挑衅堰国,他的宝被会这么生气的,生气到居然会让自己粘上那么多他最讨厌的血腥气。看着司寒月离开了周文简的身体,司御天心中升起的怒火才下去了一些,但看到寒月居然握住了周文简的手,司御天的怒火更上升了一层。
“我....我就知道这么多....”周文简此时全无一个太子的威仪。
“那些刺杀我父皇的刺客是不是你派来的?”捏着周文简的手腕,司寒月继续问到。
“刺客?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小心地看着手腕上那只血手,周文简迅速回答司寒月的问题。
“啊!!”突然周文简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腕被司寒月用冰刺戳了个血窟窿。
“记住,我司寒月不是你们这些蝼蚁能随便招惹的,惹怒我的代价是你们无法想象的。”说完,丢下已经废了的手,司寒月走到周灵燕的跟前。
“呜呜,我…不愿意来的…是…是父王让我来的…呜呜,放过我。”周灵燕害怕的痛哭出来。如果不是父王他们想要这个人,也不会派她来这里,都是皇弟的错。
“啪!”司寒月狠狠地扇了周灵燕一巴掌。周灵燕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几道血丝浮现出来,但她然敢再哭出声,咬着牙捂着脸看着司寒月,惊恐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我父皇岂是你能挑剔的。”又狠狠甩了周灵燕一个巴掌,司寒月转身准备离开比武场。他现在需要把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呜呜呜呜呜………”看着准备离开的司寒月,周灵燕才敢哭出声,她就是死也不敢嫁到这里来了。
看着寒月准备回去,司御天站了起来,“今日比武堰国获胜,朕尊重七皇子司寒月之前的决定,冬月国的奖励朕不会要,周太子,朕希望你们十天之内能离开堰国,”拦下要回去的司寒月,司御天看向自己的儿子们,“父皇先带寒月回去了,剩下的事你们几个负责处理,”再看向一旁候着的大臣们,“席卿和常卿你们也帮着处理一下。”
“是,父皇。”
“遵命,皇上。”
“儿臣(臣)恭送皇上........”
“臣恭送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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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御天领着寒月朝寝宫走去,一进到父皇的寝宫,司寒月就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脱掉长裤,然后直奔间。泡在桶里,司寒月认真着清理着身上的血渍,恶心的感觉让他的眉头深深皱起。
“月儿,”司御天换下龙袍,一边帮寒月洗头发,一边问到,“既然那么讨厌血腥,为何要用那种方式杀死他们,要杀死他们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么?”
司寒月仰头看着父皇,“父皇,当初戗龙要杀我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杀死他的。”司御天停了下来,看着寒月渐渐退去红光的眼睛,想了一会才猛然明白过来,那戗龙是第一个想要伤害寒月的人,所以对于想伤害自己的人,月儿就会用那种方式彻底的毁灭。
“月儿,”继续帮寒月洗头,司御天看着依旧看着自己的人,“你要怎么杀死敌人,父皇不在乎,但父皇不喜欢你想以前的事。你只要想你是父皇的儿子,是堰国的七皇子就行了。你每次提你以前的事父皇心里都不舒服,而且父皇非常不喜欢你说自己是孽童,你明明就是父皇的宝贝。”冲洗掉儿子头上的皂膏,司御天把寒月抱出了桶,开始放掉桶里的水。
“父皇....”任父皇凭空抱着自己,司寒月低头看着父皇。
“月儿,你只要知道不管发生何事,父皇都会在你的身边,即使全天下的人说你是妖孽,你在父皇的心中都是至宝。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自己是什么孽童了,父皇不爱听。”
看着父皇,司寒月眼瞳的光晕变得亮眼,抱着父皇的脖子司寒月把头埋在父皇的肩上,低应了声:“嗯。”
在新注满的水中放入精,司御天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寒月一起坐了进去,寒月跨坐在父皇的身上享受父皇轻柔擦拭自己身体的感觉。
“月儿,你最后和那周文简说什么了?”想到当时的那一幕,司御天又有些不悦。
枕在父皇的肩上,司寒月眼中的红晕有些闪烁,“父皇,他们要的是凤凰朝奉。”
“月儿?!”忙抬起寒月的头,司御天神大变,“那周文简告诉你的?”
“嗯,”没有说出那周文简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父皇,我要看一下堰国的军队。”
司御天了然地点了点头,堰国与冬月的一战是不可避免了,即使今天寒月没有出手,他也不可能放过冬月国,更别说冬月的目的是凤凰朝奉。
“月儿,”吻上寒月的唇,司御天霸道地开口,“不许离开父皇,你是父皇的。”
“我为何要离开父皇。”司寒月离开父皇的唇,疑惑的问到。
“是啊,父皇问错了,呵呵。”再度吻上寒月的唇,司御天想起月儿甩那长公主巴掌的事,想来那周文简说长公主要嫁勇士的一番话惹怒了月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