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不会有事的。”他随即拿下听诊器,双手抱胸道:“她是谁?”
“不认识。”话蝶冷冷地回眯他。
“不认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走!”方溯不悦地一把扣住她的皓腕,不在意众人奇异的目光,直往他的办公室。
“放手——你要带我去哪儿?”话蝶推了推滑落到鼻头的墨镜,生怕被旁人认了出来,另一方面还得抵制他霸道的行径,一时间真是手忙脚乱!
“别忙,只不过是想请你喝杯咖啡。”
来到办公室门口,他用力将她推了进去,锁上房门后走向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加几颗糖?”
“随便。”她清妍的小脸冒出火花,说话的语气也冲得吓人。
他漾出轻笑,将杯子放在她前方桌上。“那女人年龄顶多大我一些,不像你母亲,是你姐——”
“我要是有姐姐,才不会像她!一个只会利用我的继母——”她恼怒地冲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她是你的继母?看样子她毒瘾很重,吸毒几年了?”他搅拌着手中的咖啡,不经心地问。
“你是谁?我有必要告诉你吗?”她失控地对他咆哮。
他可说是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为什么还偏得和他相遇?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难懂令她害怕。就像现在,他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的底细看透,让她无所遁形。
“好,这件事你不说没关系,但我想知道的是,她的烟毒是由谁供应的?”方溯沉眉锁眼地看着她。
“笑话!我怎么知道她那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海这地方现在什么都缺,就是鸦片烟最多了。”话蝶突然对他娇媚一笑,一手搭在他肩上,点了点他的胸膛。
“方大少爷,你一不是警察厅的人,二不是巡捕房的人,这种事还用不着你来穷操心吧!”
“或许你不清楚,鸦片烟本已销声匿迹,但这几个月来却又死灰复燃,甚至比以往更猖撅,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身为中国人,当然得尽点心力了。”
他技巧地将她的手一抓,往自己身上一带,偷了她一个吻。“我想话蝶小姐应该也是个爱国的女人吧!”
“我……我没说我爱国,你不要把我列为爱国者。”她别开脸,躲着他热唇的侵犯。
“但我听说你近来老和一些禁烟义士一块儿吃饭,说你不爱国,我还真不相信。该不会……我也要加入禁烟行动,你才会接纳我,不会再这么排斥我了?”他凑近她的脸蛋嗤声低笑,深邃的眸紧紧扣住她不安的神情。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的胃开始紧张的抽搐。他若再这么问下去,她肯定会胃痉挛。
“那我可能就要费点神让你明白了。”他站在她面前,如一堵冰冷的石墙紧紧抵着她,冷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结冰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看着他的诡笑,她冻得全身毛细孔都隐隐泛疼。
“跟我来不就明白了?”方溯忽而把她住右侧一扇小门内推了进去。
话蝶一进那间屋子,顿觉毛骨悚然,因为那里头除了一张军人床外,什么也没!她登时感觉到不对劲,正想转身冲出去,怎奈他却堵住门口,还反手将门上了锁!
他潇洒地斜倚在门板上,嘴角浮起一抹轻浮的笑。“现在你该明白我想做什么了吧?”
话蝶猛然回想起昨天在他的电影公司内所发生的事,心跳陡地加速。“你……你别乱来,别再对我做那恶心的事!”
“那事恶心吗?你不是一向乐此不疲?”虽然她的身体是干净的,但她的心、她的灵魂却早已被污染了!
或许她保有身子的纯真就是为了拐骗更多男人上当!
话蝶心一痛,随即又还以一笑,“没错,我就是喜欢和男人打混。姑奶奶我混烦了,也不屑理你总可以吧?我要走了。”她走到门口,却怎么也开不了锁。
“倪话蝶,我不想陪一个黄毛丫头磨牙,也无意与你玩这种游戏,是你自找的!”方溯猛地将她抛上床,恨死了她的倔强,老实将一切事情指出来真有那么痛苦吗?看他现在怎么治她!
“你别过来……”她吓得直往床里钻。
他轻坐在床畔,手指流连在她的颈侧,唇角清浅地掠过一抹淡笑,“上回我们的游戏玩到哪了?”
“你……你不是说我很乏味吗?”她想尽办法要让他改变主意。
“这不成问题,我可以训练你。虽然你的身体还不大成熟,但女人该有的你全有了,勉强凑合着用吧!”这是违心之论,事实上她的身材可好得不得了!
“你这个混——”
他陡地拽住她的手,黑眸烁亮精锐。“别吵,除非你告诉我实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仿若随时都会跃出喉间。
“无妨。那我今天就试试和你缠绵一场后会不会就像其他人一样突然暴毙!”他瞬间扯开了她的上衣,梅花钮散落在地,露出她丰满傲人的sū_xiōng,在胸衣内若隐若现。
话蝶眼角已溢出了泪,恨他老是以这种方式侮辱人。
难道他对她的掠夺还不够彻底?
“怎么又哭了?难道怕我这么‘吃’你?”望着她脆弱的表情,他不禁发噱。他一手撩高她的胸衣,倏低头食住她如花般娇嫩的蓓蕾。
“嗯——”话蝶的表情饱含痛苦,他的舌头不断绕着她的乳丘顶峰旋转。酥麻得令她忍不住逸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