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脸上。
好解热的说。
“啧,别不要脸瞎蹭。”他气急败坏的推开她,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耳朵尖已红得像滴血。
手得了自由,赵司锦一把撕开胶布要求道:“快,给我来桶水。”灭火重要。
“哼,水也帮不了你。”容携一边甩开她贴上来的手,一边用眼神鄙视她。
赵司锦呲牙吸气,司命的狗血啊,她怎么能忘了这药设定无解,那个容彻找太医看过摇头才不得已两人一起了。
“那你可否帮我找太子殿下来?”赵司锦一咬牙,既然这是她的劫,那就早死早超生吧。
“赵司锦!”容携现在已不能用气急来形容了,他一字一顿叫着她的名字,用力拽着她往窗口方向拖。
“你要带着我去找他?”廖欢这次对她下药下足了本,赵司锦体内的药效发作起来使她难受得要命,容携那点点冰凉体温此时就像是她的救命良药,便是被拽着她也不忘蹭上去。
她不说话还好,容携想带她离开的心都歇了。回头拎起地上刚被他一拳揍晕的人直接抛出了窗外。然后再将还想说什么的她重重的丢到床上。
“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容彻。”随后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撩起衣服就要为她解药,动作一气呵成。
“容携你混蛋!”因药效发作而反应慢半拍的赵司锦被撕裂的痛痛得吼了出来,随之而来脑子只有一句话:老娘千八百年的清白啊!
虽说早看命本时就知道有日会和那太子什么,可真的到来,还这么突然,她怅然若失。
最最要命的是那男人是她从没看上眼过的容携,那个只会和她作对的小男人。
“为什么只能是他?”她身上的毒必须解,容携喘了喘气,因身心带来的压抑他整张俊脸痛苦起来。
她再不情愿他还是要了,他怕他只有这么个机会了。
“他是命中注定。”痛楚也就一下过便被药性影响,阵阵酸爽随之袭来,盖过了她的理智。
她的咕哝容携没听清,他正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压抑甚久的yù_wàng,不令自己变得狂暴。
“司锦,让我娶你可好?”他紧紧的拥着她,一改平时呛人的话语,“我想宠着你。”
“很想很想。”
“你脑子进水了?”这话吓得赵司锦一个啰嗦,赶紧撇清关系,“喂,这是意外,我不用你负责。”更不能因此捆绑在一起。
“呵,容彻就可以是么?”
赵司锦说话总能刺激到他,容携气得狠狠咬了口她的肩膀,嘲讽道:“你该不会看上太子妃位置了吧?”
“不稀罕。”赵司锦觉得她要疯了,一双手紧紧揪着被单承受着他的又啃又咬,偏又说不出阻止的话。
那就是在意容彻了,他的恼怒值终于攀到了极限。
也不知道缠绵了多久,直到赵司锦冷静下来。她才发现司命给她看的话本早崩得不成样子,也再不能作为参考用书。
“赵司锦,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能当太子妃吗?”容携还趴在她身上赖着,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绞着她的秀发。
按常理不能。赵司锦疲得不想动一根手指头,她只知她是被罚下界修心养性的,那么不管发生什么她都得沉着点,顺其自然历完该历的劫她便可回上面。
这般她也无须纠结于容彻。
“无所谓,有吃有喝有玩又有得睡,我知足了。”估计回去会被老赵笑话,她居然佛到这程度。
“回去了,我带来的人挡不了多久。”容携帮她理了理衣服,把她背到身后,跟正门走了出去。
将她送到了沛国公府门前,容携才不舍的挨了挨她已恢复正常的脸,“等我,我包你吃包你喝包你玩,睡觉也包。”
“……”
早有人进去通报了国公府的人,翠儿慌慌张张奔了出来,声音哽咽接过了赵司锦,“小姐,你要吓死奴婢了。”
紧跟着出来的还有赵司霍,听完翠儿说赵司锦逛着街突然失踪,这心才提起来下一刻容携的人便来通报赵司锦回来了。
赵司霍走到容携跟前行了个礼,心下却不止一次的赞叹这位容色出众的小皇子,再说那气度也不是太子容彻所能及,可惜,他只是个没有了母妃也不得宠的皇子。
“令妹刚才在街上扭到脚了,恰好本皇子经过,已找大夫给她瞧过,不必担心。”容携忽略过赵司霍每次见面都瞧着他可惜的眼神,又因年龄原因与赵司霍并不太相熟,便有板有眼的为赵司锦找了个借口。
容携走后,赵司霍追上赵司锦就一记叨头,没好气的质问:“说,干什么坏事去了?我保证不告诉爹。”
“我说被廖欢下mí_yào劫走了兄长大人可相信?”赵司锦被容携折腾得够呛,走路确实一拐一拐。
赵司霍顿住脚步,脸一阴,“她敢?”
“她做都做了还不敢。”赵司锦也没好气。
“你先回去休息,哥还有点事。”赵司霍转身就走。其实稍一想便知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