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秦诺哆嗦一下,他在木马上骑了两个小时,会阴被蹭得又红又痒,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得多,被舔得差点升天了!他扭着屁股哦哦乱叫,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伙子在那个yín_dàng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抬头,喘着粗气问:“我想干你,可以吗?”
秦诺也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回过头,看了看对方的面貌,浓眉大眼的,除了肤色偏黑也没有其他缺点,眼里还跳跃着热切的光。看在对方卖力伺候的份上,他把心一横,“给我带套。”
小伙子囧了,“没、没有套子……我没病,真的!”
秦诺同志的安全意识还是很强的,他质疑地看着小伙子,心想红灯区里什幺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肯定信不过……小伙子被他打量得羞涩起来,说话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是第一次……家里穷,来这工作后没有和别人做、做过。你相信我!”
秦诺想说信你才有鬼!可是对上人家真挚热诚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吐不出来,加上后穴今天就没有得到彻底满足,那股说不清的瘙痒又被勾起来了。他咬咬牙,没好气地说:“敢骗我你就死定了,小混蛋!”
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小伙子马上跳起来,两三下扒掉自己裤子,露出硬梆梆翘起的jī_bā。
秦诺看了一眼,还好,起码是个正常人的尺寸,不大不小。
“我进去了。”小伙子跪坐在床上,弯腰在秦诺后背亲了亲,然后捧着他的屁股慢慢插入。他的jī_bā虽然个头不大,但是硬度十足,充满了勃勃生机和活力,一下就顶到秦诺最痒的地方,只留下囊袋和耻毛在外面。
“噢……”两人都爽得同时叫出声。
小伙子抽动几下,脖子上就冒起了青筋,jī_bā被绞得太紧了,那壁肉还在不断的痉动吮吸,仿佛要把他的元神都吸出来。他不敢放开手脚大干,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射出来了,于是缓缓地磨研起来,不断亲吻和啃咬那结实紧绷的肩背。秦诺舒服地哼哼两声,过后又觉得不满,小伙子chōu_chā的频率太低,和木马比起来没多大区别。
秦诺默默忍耐了一会,再也受不了这幺慢吞吞的折磨,破口大骂:“让你操你他妈就给我使点劲啊!还是不是男人啊?再磨磨唧唧给我滚下去!”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被他一激,脸都涨红了,卖力地挺腰操弄起来,每次几乎整根jī_bā抽出再用力捅入,嘴里重复地叫嚣:“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啊!就是那里,给我用力点操!嗯嗯……舒服,别全抽出去了,使劲顶啊!”
秦诺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后穴越来越湿滑,也越来越瘙痒,自己jī_bā硬得阵阵发痛,忍不住挺起腰,往后仰抓住了小伙子的胳膊。他硬是翻过半边身子,改成横卧的姿势,抬起一条长腿搭在对方肩上,握住了ròu_bàng撸管。
小伙子大吼一声,深埋在他体内的jī_bā被绞住拧了半圈,那滋味简直要命!
他抱住秦诺的大腿,压上去,疯了一样的猛干起来,连续操了十来下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秦诺才刚刚尝到甜头,正是爽得忘我的时候,就忽然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他瞪着停下来不停喘气的小伙子,气得咬牙切齿,“你……你怎幺说射就射啊!处男真是太讨厌了!就这点能耐还来勾搭我,气死老子了!”
小伙子自知理亏,他也不想那幺早射,都怪对方的pì_yǎn太销魂了。
“滚开!”秦诺往他脸上踢了一脚,不指望他了,继续撸管自给自足。小伙子被踢得差点往后栽倒,他顺势把jī_bā抽了出来,低头看看那个湿濡又紧闭的穴口,换成三根手指直接插到底!
“你他妈……”秦诺正要骂人,结果小伙子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的jī_bā。
前面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后面被手指抠弄得还算舒服,秦诺消了气,改为揪住小伙子的头发,把jī_bā更深的送入对方嘴里。秦诺的jī_bā比自己的还要大,并且长度也惊人,小伙子被顶得发出干呕的声音,却没有挣扎推开,反而尽力张大嘴巴配合。
“好孩子。”秦诺看他眼泛泪光,拍了拍脑袋当作安慰,guī_tóu却毫不怜悯地在他咽喉里进出。
在持久力方面秦诺一直挺自信,而且他的爆发力也了得,至少每一任女朋友到了床上,都是被操得不要不要的,没个三十四分钟绝对不消停。秦诺现在就是把人家小伙子的嘴当成穴一样的操,他看着一个男人被自己操嘴操得泪流满脸,心理上确实有极大的快感,jī_bā又涨大一圈,顶得对方两眼翻白。
秦诺连续操了十几分钟,有了想射的感觉,就大力摁住小伙子的脑袋,直接来个深喉灌精!
然后就一个字,爽!
秦诺同志爽完之后就倒回枕头上,眯眼享受高潮的余韵,他看都不看那个咳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懒懒地问:“有烟吗?”
小伙子抹掉自己淌了一脖子的口水,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裤子,摸出烟,还递上去给秦诺点了火,真是任劳任怨服务到家。秦诺深了一口,又眯起眼睛,扬扬手,“烟不错,留下。”他的意思是,人可以滚了。
小伙子穿回衣裤,蹲在床边,眼睛深深看着他,哑声说:“我叫阿卡。”
秦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