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亦海尽管气我怨我,但最后仍是下车买烤鱼去了,看到他在店主摊前等候的背影,心里却是甜蜜与酸涩同存,唉,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意的,只是,不能长久呀,他为什么就是看不透这点呢?
他买回了烤鱼,鲜香四溢,特有的烤r香扑鼻而来,顾不得滚烫的鱼,小小地咬了一口,烧烤独特的美味让我舒服地满足一叹,“真好吃!”再咬了一口,小心剔掉鱼刺,发现他只是盯着我,以为他也饿了,便把鱼刺递到他唇边,“要不要吃?分一半给你。”
我以为他不会吃我啃了几口的食物的,但没想到,他张嘴便咬,忽然有些心疼了,本来就不是很大的鱼被他咬掉一口已所剩无几了。见他还想吃,立马收回手,自己连忙咬几口,才刚吃了两口,咬在嘴里的鱼还未咽下,他居然一把抢过我手头的鱼,说了句:“我也要吃。”便狠狠咬了下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鲜美可口的鱼被他吞噬掉,只剩下头部和尾巴,又气又恨,气呼呼地道:“既然你喜欢吃,为什么不多买一条?”
他笑了起来,露出因吃鱼而弄的双唇,“还不是因为你。被你勾出食欲了。”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抢过他手头的竹签,小心翼翼地吃着鱼尾,然后吐出鱼刺,不一会儿,一条鱼被我搞定了,见他一直看着我,不由微郝,“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收回目光,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吃食物的模样真可爱。”
“这是赞美么?”
“百分之百。”他问,“要不要再来一条?”
我摇头,“算了,再好吃的食物,吃的次数多了就没那种垂涎的感觉了。”为什么那些法国餐馆生意那么火爆,就是算准了人们对于食物“少好吃”的原理。
而亦海对我也是一个道理吧?先前因为从未得到过我,所以我之于他来说,就是一美味佳肴,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无比美味,就是不知道吃的次数多了,是否还会这样喜欢?
“对于大多数来说,确实如此。”他附和我的话,“可是,对于我来说,我不喜欢吃某一种食物,坚决不碰。就算别人再夸奖我都不会有尝的yù_wàng。”
我看着他,思衬着他话里的意思。
他盯着我,目光炯炯,无比认真,“可是,我喜欢吃的食物,就算吃再多次都不会厌烦,不管是清蒸还是油炸。若想让我放弃对他们的喜欢,除非食物本身变质了,坏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了,心情又沉重起来。
车子直接驶进小区地下停车场,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他却一把拉住我,我问他g什么,他替我提了提胸前的领子,面无表情地道:“把围巾围好。”
我低头,我今天穿了低领v领衫,怕冷,就在脖子上围了条围巾,刚才与他做a,围巾被扯下了了,车子里不是很冷,便没有围着。
我说:“不怎么冷,就不用再围了。”
“不行,最好围着。”他看我一眼,“领子开那么低。”
我低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胸前的隆起,现在的衣服都带着那么点露的,我的还算好了,瞧那些千金名媛在晚会上穿的晚礼服,那才叫露呢。
提了提衣服后领,我扫他一眼,笑,“想不到你思想还那么保守。”
他语气里带着不以为意,我半开玩笑地说:“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高兴自己的女人穿那么露的的衣服的。除非他们并不相爱,或是那男人脑子有毛病。”
故意忽略他前边一句话,我半开玩笑地说:“你就承认你思想保守吧,慕容凌威结婚那天,新娘子穿的可是露出半边胸部,照你这么一说,慕容凌威就得把新娘子关起来不成?”
“那不同”
“哪里不同了,你倒是说说看?”
“…”
我掩唇笑了笑,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他又拉住我,“你的头发”
哎,刚才与他那个,头发散了,也凌乱了,我又重新坐回车子里,动手理了理头发,可惜发带还放在皮包里,懒得再拿出来。在后视镜里照了下,虽然仍是有些凌乱,但,现在这个时候,相信不会碰到其他人的。
进入电梯,电梯里光亮的柱子映出我鲜艳及红肿的双唇,抿了下,感觉麻麻的,不禁瞪了他一眼,这个狗变的家伙,总爱用啃吮的方式。
接收到我的目光,他微微笑了起来,搂过我,伸手理了理我披散的头发,把脸埋在头发里,浓浓呼吸了下,说:“好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说了你也不清楚。”
“别当我孤陋寡闻好不好。”他不服气。
“你一向都在美容店打理头发,用的全是他们店里的产品,怎么可能关注洗发水这些玩意。”
他搔搔头,“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你全是自己洗么?”
我点头,他又说:“洗头多麻烦,何不去美容店请专人打理?”
我白他一眼:“先生,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钱到没地方花好不好?”香港可是高消费地区,洗头也分档次,有的二三十元,也有几百的。但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自己在家洗,又省钱还能自己打理头发。其实,只要用对方式,自己护理头发并不比美容院的效果差。
他忽然盯着我,目光古怪。
我不解,问他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定定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