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这花花公子也有梦中情人,并且确有其人,被他暗恋的女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继续往下看,他的回答真接近现实了,他还说本来想与她表白的,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呵,可怜的男人,想不到这么个威风不可一世的花花公子居然也有不如意的时候,挺解气的。
不过,被这么一个花花公子暗恋,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仔细回想与聂辰相处过的女x,排除出短头发的女人,然后再一一对比,鬼使神差的,居然会想到于浅乐。
这个念头把我骇了一跳,于浅乐都结婚十多年了,并且长子都十岁了,他还去暗恋人家,也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也想到了昔r同学张爱华,她好像也有一头漂亮的长发,只是,她的脾气可不是聂辰口中的温和及心态好。
思来想去,仍是觉得于浅乐最有可靠。
于浅乐有头飘逸的长发,并且确实讨厌他,只是,那么美丽的面孔居然会被说成长得不是最美。我想,若于浅乐长得还不够美,那这世上,起码会消失百分之九十五的美人。
还有,于浅乐完全符合聂辰所说的梦中情人的标准,但,唯一不符的就是,她没有酒窝。
耳边传来开门声响,我赶忙关闭网页,佯装看新闻。
聂辰进来了,周身都是汗水,看到我坐在床沿,愣了下,“还没睡?”
我说:“一时睡不着,上上网。”
他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说:“那么晚上,你不是最爱惜自己的肌肤么?”
摸摸脸,大半年的旅游生涯,热晒雨淋的,虽然做了万无一失的保养,但摸起来,仍是感到了粗糙,唉,大概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吧。
我趁他关门的那一刹那,说:“去哪了?吃饭没有?冰箱里还给你留了点椰子饼,文昌j”
他回头,淡淡地说:“我已经吃过了。”
我耸耸肩,收拾了笔电,躺上床睡觉。
被聂辰这么一打扰,睡意倒是来了,不一会儿便沉沉进入梦乡。
我坐在海边,看着夕y周身的光芒渐渐消失,然后慢慢沉入海面。笼罩在海面上的灿烂华光也随着夕y的下山渐渐消逝。
天边,火红晚霞如血,像被刺破的天边一角,溢出红彤彤的汁y,四处飞溅,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倒映出金闪耀亮的微光。
海风拂来,凉爽透彻,夹着微咸的海水味,我深深吸口气,坐在软绵精细的沙滩上,带着白天r晒出地余温,从臂部传来,有烫感,但不强烈,我又垫了层厚厚的垫子在下边。
有人说,若心情不好,就来看海,海天相接的壮阔景象,绝对会让你思绪放空,感慨万千。确实如此,在大海面前,我们是多么的渺小,大海之所以那么大,那是因为他来者不拒,海纳百川。人类,为何会有那么多烦恼,那是因为被嗔怨占据。
若抛却嗔怨,相信他会像大海一样,从容而真实。
正在感叹着,一双大掌罩在我的肩膀,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半眯着眼,感受着手掌与头发接触带来的温暖与舒适。
他蹲在我身后,双腿叉在我身侧,我顺势倒入他怀中,他亲吻我的脸颊,耳垂,一路向下,来到肩膀处,然后拉下我的上衣,把我掰转过来,与我的唇舌相互嬉戏。
我伸手,双手c进他的头发,仰头,让他吻得更深,他被勾出了情欲,一骨碌把我压在身下,然后,双手急迫地脱我的衣服…
他的吻带着浓浓的烟味与酒味,平时最痛恨的味道但因为是他,已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反而觉得烟草味混合着酒味格外独特,有醉人的酥麻。
他脱掉我身上的热裤,一举进入我,充实的感觉令我满足低叹,我紧紧搂着他,迎合着他的动作,望着他朦胧的脸,嘴里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亦海”
蓦地,他的动作停止了,我正纳闷,他又继续动作,但却异常粗鲁,我禁不住这种撞击,意识立马清醒了。
哪里来的海边和沙滩,哪里还有夕y,哪里还有亦海,分明就是我们投宿的房间,在我身上律动的男人,借着窗外朦胧的昏暗,看到的却是聂辰。
他恶狠狠地撞击着我,我禁不起这种折腾,试图挣扎,叫他轻一点,但他却充耳不闻,以要把我生吞活剥的力道在我身上发泄,直至精疲力竭。
他趴在我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我忍受着快被折断的腰,推他,示意他起来。
他却动也不动,狠狠攫住我的唇,吸,吮,最后变成啃,在我吃不住痛拼命挣扎时才放开我。
“g嘛呀,你疯了不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s,我知道,与他做时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对他确实是个打击,但他早应该明白的,我们也只是床伴的关系而已,他实在犯不着为此生气。我还没有怪罪他把我当做他梦中情人的替身而生气呢。
越想越觉得可疑,先前他总是处处找我的茬,刚开始还不甚明白,只以为我们八字犯冲,他看我不顺眼,我看着他就闹心。原来是因为我与他的梦中情人有些许相似的地方。
刚开始还没想到这层的,但后来细细推想,觉得他很有可能因为对肖想的梦中情人看得到却吃不到摸不着,是以发现我后,便恼火居然有人敢与他的心爱地女人长得像,是以看我不顺眼了。
而现在,他趁着我误闯他的房间,就对我上下其手,并要求我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