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用的事情我不会做,打击到你们两个,只需要把你陪我睡觉的事情抖出来就够了。甚至……你爸爸不是身体不好吗?让他再进一次医院都比拿可笑的抄袭事件来做文章更有效,你说是不是?林若初,觉得我坏?现在你连皮毛都没体会到。有胆子的话,继续来惹,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他停了停,又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乖乖来道歉,我或许会心软一些,金玥酒店1304号房。”.
他冷笑着走开,风衣的下摆擦过花藤,又有不少花被摇晃得脱离花枝。他一路踏过落花,嫩黄柔软的花朵碾为尘土。他似乎听到饱含汁液的花瓣低低一泣,心莫名的开始疼起来,越来越剧烈。
她觉得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人就像死过了一次那样,对四周的一切感觉熟悉又陌生,良久,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去超市茫然的选了些食材,回家之后做饭也有些恍惚,差点把酱油当成醋。
吃了一餐或咸或淡,没有一样妥帖的晚餐,她推脱说累了,洗完澡,回房间把头埋在枕头里,闭上眼。可是陆维钧方才狠厉的话和嘲讽的面容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