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气哼哼的躺了下去不再理他。
他停止了折磨,手掌上移,握住她的足踝,不轻不重的按揉了起来。她痛得叫出声:“你干什么!我就骂了你几句你至于这样折磨我?”
陆维钧手指稍微用了点力,她一下就软了,抱着枕头抽气:“痛死了痛死了。”
他从医生开的药里拿出一管软膏,挤出凉凉的半透明的淡绿膏体,缓缓的在她肿起的地方抹开,细细的揉着。她还是痛得厉害,但是这并不是扭伤后还强自走路的那种怪痛,皮肤也渐渐的热了起来,想必是血液在加速流动。她不想他碰她,可是他现在的行为明显是在做好事,她骂他显得怪不厚道,只能在心底暗暗斥他多管闲事,假慈悲。
脚腕渐渐舒服了一些,痛感没有那样尖锐了,她开始昏昏欲睡,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病房门被打开,女人高跟鞋的声音敲击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