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喂进他嘴里,她眼波如水,她身体柔软如蛇。
男人,谁不喜欢?
林若初凄然一笑,就像被风雨打坏的花朵,这一切她其实都会,哪里用学呢?
她不是那种羞涩扭捏的女人,她也可以妖娆,也可以妩媚,也会依偎在男人怀里娇笑,也会抱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吻得他透不过气,也会靠在男人肩头清歌,可是,那男人只能是陆桓之。
对别人,她这朵花哪里能说绽放就绽放?即使那人长着一张和爱人相同的脸。
她怔然想着,背心忽然一凉,就像钻进了一条毒蛇。她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只见倩倩穿着浴袍,手中拿着一个杯子,杯底还有残酒。
“不好意思,手滑了……”她掩唇一笑,眼中是说不出的得意,“这样年轻又帅气的金主你也惹,真不知好歹,怎么,陆少都赶你走了,你还不赶紧消失,还以为他会回心转意?”
布料被酒濡湿,贴在背上极不舒服。林若初恍如未觉,喃喃道:“是啊,他赶我走了。”
“快点,我们马上要去泡温泉,等会儿看到你,又要扫兴了,刚才好不容易才让陆少降了些火气……”
林若初忽然笑了,慢慢说道:“这样说来,我没必要再顾忌了,反正都彻底得罪了他不是?”
倩倩不解其意,也懒得想,伸手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别在这儿影响心情。”
林若初眼神一寒,站稳脚步,蓦地挥手打了她一耳光,她猝不及防,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跌了个粉碎,刚刚回过神想骂人,林若初已经弯腰拾起一片碎玻璃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今后还想和这群畜生做生意,就给我闭嘴。”
倩倩恐慌的四望,只见陆维钧高大的身影从不远处的灌木转了过来,连忙跑过去依偎进他怀里,哭道:“陆少,林小姐要划了我的脸……”
陆维钧微微一皱眉,把她推开,抬眼望向林若初,她的手还没放下,指间一块透明玻璃在路灯之下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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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真是开眼,楚楚可怜的林小姐怎么私底下这么暴力?刚才的眼泪是真是假?”池铭本就在陆维钧身后不远处,闻言玩味一笑,绕过来盯着林若初手中的玻璃细细打量。
听到后面这一句,陆维钧想起陆桓之被她打击得精神不振的样子,眼中阴翳更沉了起来,冷冷道:“她不去考中戏实在可惜了。”
“女人家吃醋的事情见多了,这么凶悍的倒是少见。你怎么看上她的?”
林若初不想再听下去,也懒得解释,冷冷道:“陆先生,这里离市区太远,我一个人回不去,只要你安排好,我立刻走。”
池铭嗤笑:“欲擒故纵?”
林若初怒视着他,他不曾想到一个攀附男人的女人敢这样无礼,眼睛微微一眯就想发火,花映月连忙过来抱住他的胳膊,纤手轻抚他胸口,柔声道:“池少,和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置气不是失了身份?陪人家去泡温泉好不好……”
她那对猫儿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看起来媚色横生,池铭脸上的不悦少了些,捏了她脸颊一把,携着她沿着通往温泉的小道走去。陆维钧冷漠转身,说道:“现在没人有空送你,明天回去之后,自己收拾东西从我面前消失。”
倩倩得意一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故意用肩膀一撞,林若初正在发怔,一个不防便跌倒在地,她旁边便是酒杯的碎片,小腿压上去,尖锐的疼痛传来,她抽了口凉气,陆维钧转头一看,倩倩忙道:“她是故意博取注意呢,假摔的事情如今也多了。”
路灯的光线并不强,陆维钧没有看到从她腿上蜿蜒而出的血液,再不回头,倩倩跟上前拉他的手,却被他甩开。
林若初痛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移开身子,蹒跚着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下,低头就着昏黄的灯光查看伤口。玻璃渣嵌入了肉里,划开长长的口子,血流不止。她伸手想取出玻璃,指尖刚碰到伤口便疼得缩了回来。眼睛被泪水模糊,她任凭脸被泪水打湿,反正是她一个人,没人会指责她装可怜。
她用力咬住嘴唇不想出声,被那几个人听到了,只怕又会讥讽她想方设法吸引人注意。她竭力忍耐着,想等疼痛缓和一些再处理伤口,可是异物嵌在皮肉里的感觉实在疼得惊人,她连意识都渐渐模糊了起来。
木屐的声音由远及近,她闭上眼不想看,声音在她身边停下,她睁眼,看到一双纤巧的玉足,再一抬头,是花映月艳丽的容颜。
她脸上没了放?荡的媚笑,看起来竟然隐隐透出一分类似明月当空的清冷,清亮的眼眸凝在林若初的伤口上,有震惊的光一闪而过。
“你等等,我帮你弄下伤口,这样怎么行。”
木屐声急促远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花映月手里多了个医药箱,她取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林若初道:“路灯太暗了,你拿着,照着伤口,会很疼,能忍着吗?”
“你为什么帮我?”林若初看着这位陆维钧所指的学习对象,心下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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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主一向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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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到的还不算变态……
花映月闻言抬头淡淡一笑:“你很冤枉。”
林若初微微一怔,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示好,但是还是扯出个笑脸道了谢。
“不用。”花映月用镊子轻轻取出伤口中的碎玻璃,动作很娴熟,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