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我来这儿的意义就减半了。
既然这样,只有尽快查出扮演凶手的人物,及早结束这出闹剧了。
由于和本多雄一安排了不在现场证明,凶手只剩下三个人有可能,亦即雨宫京介、田所
义雄和中西贵子。依常识分析,最可疑的是雨宫,但在不按牌理出牌的情况下,田所也极有
可能。
我认为贵子没有问题,毕竟凶手也需要有知x才行,有一件事让我很在意,就是昨夜我
开灯时台灯不亮。那究竟是什么缘故?与事件有关联吗?
今天的早餐是来到这儿后最安静的一餐,每个人一定都在脑海中运用推理能力,所以皆
默默的动着嘴巴。其它人都必须在除了自己之外的四个人中找出凶手,但是我和本多却能剔
除一人。
视线和本多j会时,那家伙笑了笑,一副“如何,我的话没错吧”的得意模样。的确,
我们是比别人领先了一步,但,我不能输给这人,不可能的。
早餐后,所有人仍未相互j谈,而是各自展开行动。仔细想想,到目前为止,由梨江的
存在发挥很大的效用,正因为有她在,田所和雨宫才会常和众人一起。
田所此刻似回自己的房间。我有个与事件无关的问题想问他,就决定至他的房间。
开门后,见到我的脸,田所似有些意外,但是当我表示有话问他时,他率直的让我进房
了。 一见如故推理版精品推介
“什么事?”他站在窗畔,一副防备模样的问。
“你昨夜去过元村小姐的房间吧?”我单刀直入,问。
田所很明显的狼狈了:“这……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必要隐瞒,我目击你自她的房间走出,时间是十一时过后。可是,刚刚你并未说
出此事,田所先生,你是凶手吗?当时是扮演杀害元村小姐的角s之后?”
正因为我想这样谙问田所,所以才未在众人面前提及昨夜在盥洗室前和由梨江谈过话之
事。
田所的神情慌张了:“不,不是的。”
“那么,你为何去她的房间?”我毫不放松的问。
田所义雄最初似很困惑,但在知道被我目击后,好像也不想隐瞒了,对我笑了笑,说:
“只是有点事。”
“什么事?”
“私人的事。”
“我想也是,不过难道不能告诉我详细内容吗?我刚才并未说出你自元村小姐的房间出
来之事,目的是想了解原委后再决定是否说出。”
“我很感激……应该是这么说吧!”田所坐在一旁的床沿。
“不过,如果你什么也不告诉我,那么我离开这儿后也只好向众人公开了,那样一来,
你终究还是必须说出实情,不是吗?”
田所漫哼出声,反复说:“那完全是私人的事。”
“能够证明吗?”
“虽然不能证明,但我可以发誓。”
“你发誓也没用的。”我拂高前额垂下的头发,双手c腰,向后转,“既然如此,那也
是不得已的事,我只好告诉大家了,我不能在毫无根据下隐瞒如此重要的线索。”
我走到房门口,抓住门把手时,他叫住我了:“好吧!我告诉你。”
我回头。田所讨好似的看着我。
他所说的话,主要内容是在求证元村由梨江的心意。尽管田所有些依自己的心思来扩大
解释,但假定她是回答对雨宫并非男女之爱,对我而言也是好消息。只不过我总觉得不能尽
信田所之言,像本多雄一岂非就肯定两人的感情乃是事实吗?
当然,由梨江本人说的话应该最正确……
“我明白了,抱歉,不该这样执拗的追问。”
“不,我觉得这也是情非得已的事。”田所虽然一直不想说出,不过看起来却似心情愉
快,也许内心里其实很想告诉什么人吧!
走出田所的房间,由走廊下望休息室,见中西贵子自己一个人坐着,耳朵戴着随身听的
耳机。可能在听轻快的曲子吧?身体前后左右摇晃,同时大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
没见到雨宫京介和本多雄一。
我决定再看一次元村由梨江的房间,或许留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没敲门,我打开由梨
江的房间门,但,里面已经有人在了,是雨宫京介,他蹲在地上。
“嘿,你也来调查吗?”他羞涩的笑了笑,抬起脸,问我。
“差不多是这样……你在做什么?”
“模仿侦探呀!我在想也许凶手有留下物品。”雨宫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但,很遗
憾,并无收获。”
“就如同本多先生讲的,暗示太少了些。”
“嗯。说不定…… ”他沉吟着,“情节里还会有人继续死亡,所以在那之前绝对不能让
凶手的身分被拆穿。”
“有可能。”我说。但,一想到雨宫也许就是凶手,我的神经绷紧了。就算只是游戏,
我也不希望突然被迫成为遇害的角s。
我观察室内。想到不久前还是元村由梨江所住的房间,情绪自然而然的亢奋了。
有两张床,其中一张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可能本来是笠原温子要使用的吧,另一张
床上,毛毯卷成一团,床单也有微妙的摺痕。
同样是双人房,这个房间比本多所住的房间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