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祎搂住她的腰,护着她不让路人撞到。他低头看着她的笑靥,说:“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回去就把外墙涂成那颜色。”
安如把脑袋侧到他肩上,用手挡住和熙的阳光,笑而不语。
他们像天底下最普通的爱侣一样,在陌生的都市把臂同游,待日后回望,也有着美好时光和脚步成双。
他们选了几座极具特色的教堂去参观,哥德式的风格、钢筋混凝土的建筑、高耸的拱尖、精致典雅的窗花,无一不展示着这座城市独有的全景,安如才明白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冷风呼啸而过,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汲取着他的温度。暖意传到心里,她轻唤了他一声,而后就没有再说话。
风声从耳边擦过,时祎并没有听见安如叫唤声。放眼望去,地面上的路人缩成了一个个小点,周遭的建筑不再高高在上,天还是那么蔚蓝,它变得不再遥远,仿佛伸手便可触碰。她倚在自己身边,他突然有种坐拥天下的快慰。
晚上的弗罗兹瓦夫同样迷人,这个被水环绕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