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水声更响了,她被撞得慢慢滑下床尾,上半身仰瘫在地止,腿挂在床上,幽软的洞穴朝天,他追着她过去,坐在床沿,脚仍踩在她shuāng_rǔ上,沉沉地揉,坐下去,深插。
“啊!!啊!!啊!!啊!!啊!!啊……”他那样高壮的体重直直地钉向她最软嫩的地方,娇号着,惨叫着。
十指嫩姜一般扭绞着,抠在他脚上,划下红红的印迹。
头颈快要断了。
“呃……啊!!!!!!!!!!!!!!!!!!”青树尖利地惨号,软下来。
他仍然坚硬着,抱着她抵到墙面,手臂挽着她的腿弯,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她的头垂在他肩上,意识渐渐昏迷,嘴巴微张着,口水拖下来,飞溅。他扭过脸,滋滋吮咽着她的口中津液,一路往上,连那半睁半闭的眼珠子也不放过,舔着,吮着。
原来悦耳的娇号都被闷哼声代替,那种隐忍的,压抑的,昏迷中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听着,快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