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连城抬着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嗔视着自己,终于不是刚刚那逼木木的样子了,便把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湿透的衣衫渐渐褪了,水面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有水的润滑,他并未做太多前戏,直接冲进去。
青树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便扭着要退开,他自不让,问她怎么了。
青树说,“……你又不戴套了。”
他还以为又怎么了呢,“这几天是安全期……我烦死戴套了……”说完按着青树冲撞起来,
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的生理状况,反而是自己,老记混,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子的事情,估计他心里也有数,暂时不会害她怀孕了。
浴缸里的水不断激荡着,由轻微到剧烈,青树的手垂荡在浴缸外,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