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觉得这可能是个春梦,虽然没有男人,她却知道,自己危险期x欲高的出奇,总是做些奇奇怪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下身突地一疼,理智全被撞碎。她忍不住哼出声,十指纤纤,却也只能无力抓住床单。酸痛,痛中却又带着麻,颤着身子,感到从下面一点一点袭遍全身。
更加密集的动作,,就像…暴雨打在伞上那般,可又岂止那般轻盈。她无意识启唇,轻咬,手指随着身后的动作,握紧,分开,再握紧,再分开。
好似就像那次,这几年一直梦到的那次,只不过这次更真实,她能感到坚硬的东西用力的抵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胀的不行,也能感觉到…强劲的摩擦。
敏.感的不行,哀哀地受了几十下,就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抽紧,人昏昏的,险些死过去。
尽管是梦,也让她羞的不行,想着自己人前正经,却也会做这种梦,真是,真是…
低沉的嗓音响起,把她拉回现实:“就这么点儿本事?”
安秋就像被照头泼了一盆冷水,哧啦一声,满身燥火浇息。她勉强睁开眼,瞳孔一收一放,眼前渐渐清明。
不是梦,床头的灯散发出柔弱的光,是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