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他就故意折腾她,时慢时快,时深时浅。
她受不了,手指用力,捏他宽厚的肩膀,搂着他脖子的手把他抱的更紧。两团肉蛋儿在胸前磨蹭,让他眼更红,拉下她的胳膊,把手送到自己嘴里,一根一根地啃噬。
这一场□□,来的突然,但却酣畅淋漓。事后,苏秉沉把人翻过来,拉到自己身上,她喘的比苏秉沉还厉害,好像躺着的是他,动作的是她一样。
苏秉沉摸摸她湿漉漉的背,温度散去,有些凉,问:“冷不冷?”
安秋摇摇头,没说话。苏秉沉勾了一件外套,也不管是谁的直接盖在她身上,反正不是她的就是他的,没外人。
过了半晌,安秋爬起来不声不响地穿衣服,苏秉沉见状,问:“怎么?后悔了?”
安秋继续不吭声,埋头找裙子。
苏秉沉扭住她的胳膊,拉过来,又问:“后悔也晚了不是?贼船都上了,一次也是上,两次也是上,你成天别扭个什么劲儿?”
安秋一梗,沉声道:“对,我就是别扭!刚才脑子进水了!”
苏秉沉笑道:“你现在才是脑子进水了,穷折腾。”
她被气的不行,转身要下去,开了开车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