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摸不清。
李经理又对安秋说:“一会儿开会你跟着去。”
安秋不明白,问:“不是高层会议吗?我有资格去?”
李经理用眼睛余光看了她一眼,有些懒得回答:“高层也能带个秘书吧?也不知道你哪来的福气...好好表现,这次事过了,你要是立了大功,苏副总说不定又要升你。”
她听的高兴却又心惊肉跳,就像坐在棉花上,不踏实地紧。心里越不踏实就越想的多,想的越多心里越跟明镜似的,李经理拉她上了贼船,她当是鬼迷心窍上来了,现在骑虎难下,下去了就会淹死,可是,待在上面是不是也会淹死?
会议室内。
这个公司,只要苏总和苏副总在一个会议桌上就免不了一件事,那便是分歧。这次从江北项目转到了瑞贤园。
安秋旁听,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件:李经理之前不是在说笑,瑞贤园可能真的会让安秋插足。第二件:苏副总这次不是来拉后腿的,他不拆台,反而是大力支持,一个劲儿地说这个策划好,不过话说了没几句就变味了,他让苏秉沉把这个项目交给他做,拱手相让。
苏秉沉听了直接道:“不可能。”
这在苏副总意料之中,试想,苏秉沉提出来这么长时间才决定拿进董事会,想大干一场时别人却想窃取他的成果,怎么可能。
苏副总却拿出来另一份文件,对苏秉沉笑:“五年前我就做了市场调研,这个项目我比你熟悉,你打算的挺好,可是竞标拿不下来前期投入就白干了,这么着,地产竞标我来做,以后工程策划大不了你来做,贤侄,你说好是不好?”
安秋闻言,转头看苏秉沉,他脸色如常,细看其实有几分阴沉,苏从地拿过来的文件他也不接,只道:“二伯这么不成人之美,那就凭本事说话,由董事们选。”
苏副总这时却哈哈一笑,道:“贤侄我会跟你计较这个?你要真想做,那我肯定不跟你争,我一大把年纪了,要给你们年轻人机会,可这次不是小打小闹,赢了自然是好,输了损失惨重啊。我就怕你应付不来,所以才想替你去,丑话说前头,瑞贤园这块肥肉盯着的商家可不少,群力一直是我们的劲敌,据我所知他们对这块地比我们还有兴趣,你若是让咱们失望了,又待如何?”
苏秉沉抬眼看他,又扫视周围的董事,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等他立个军令状,苏秉沉轻笑:“如果公司因为此事造成损失由我一力承担,一切听董事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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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谢中军
苏从地反而哈哈笑起来,对旁边人道:“看我这侄子,年轻有为,可就有一样不好,开不得玩笑。”又看向苏秉沉,语重心长道:“你既然有抱负,那可是好事,我也不是事事非要跟你作对,你要是事事顺利以后遇到大风大浪了怎么能扛得住?我不趁着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有些用帮衬着你不知道你要走多少弯路。这么地,你好好干,我把李经理也调给你用,从五年前她就着手这一块了,肯定中你的用。”
苏秉沉看看李经理,又看看安秋,换了一副脸色,和颜悦色道:“二伯,李经理可是你手下最得力的,我要走了显得多不地道。再说,这还要问李经理愿意不愿意。”
苏秉沉坐上位,李经理坐下手,两人侧对。话一落地,众人下意识扭头看李经理,李经理推推眼睛,回视苏秉沉,张了下嘴,还没说出话,苏秉沉抢先一步:“我看李经理对二伯可是忠心地很,二伯心意我领了,可人我不能用,二伯的人,用了我也不敢随意使唤,不过依我看她手下的这个倒不错,新人好带,听使唤。”
苏副总笑道:“你这意思是李经理不够年轻,入不了眼?”
苏秉沉道:“二伯真会说笑。”
安秋听到这里全是明白了几分,怪不得高层会议还请了董事来,苏从地不见得是针对瑞贤园找茬的,他或许有两个打算,一是让苏秉沉立军令状,若是出了差错,这次苏秉沉可能不好脱身,而是安插李经理到苏秉沉手下,到时情况全在他的掌控。
想到这里忍不住替苏秉沉提了颗心,感叹着狐狸还是老的辣,这时又听苏副总道:“,随你,你不喜欢我也不强求。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群力跟新市长走的挺近,权大于钱。江北那个项目不就被他摆了一道?我看你找个时间请他好好吃一顿,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这个地方归他管,我们就是不能惹。”
苏秉沉点点头表示没问题,而后又指指安秋,对苏副总说:“择日不如撞日,散会就约谢市长出来吃饭,听说安秋以前跟着李经理是个挡酒地好手,那就她跟着吧,我现在正缺能喝的。”
苏从地这边说没问题,那董事会也就没几个投反对票的了,其实董事们只担心赚不赚钱,案子具体对公司有好有坏,做还是不做,怎么做,他们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散会后,李经理对她道:“一会儿在你们销售部找几个年轻漂亮能说会道地销售员来,还要能喝,晚上跟你一起过去。”
安秋跟在她身后点头,随口道:“新来的那几个还不错...”
李经理回头看她,笑着反问:“新来的能带去?不懂规律。尤其是刚出校门的,娇气又不吃屈。”
说完便转身会办公室。
这边,苏秉沉吩咐简宁给谢中军的秘书打电话预约,简宁听了犹豫道:“苏总,谢中军从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