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抑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最后残存的理智已经频于崩溃的边缘,她竭力挣扎着,企图保留最后一丝女人的自尊。她爱这个男人,正因为这样,她不想沦为这个体魄强健喜欢掌控一切主动权的男人释放yù_wàng的奴隶,她渴望心灵的碰撞与交汇,渴望因爱生情的男女构织成的那种灵与r极至的交融,然而和以往每次一样,她软弱徒劳的挣扎在季思明老辣纯熟的性欲技巧和邪魅健魄的男性力量攻击下不堪一击地檄械投降,她最后一丝可怜的理智在绝望而强烈的快感中彻底崩溃了。
她狂乱地叫喊着、哭泣着,喉咙里发出她永远羞于承认的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哼吟和动物般的声音,她的神经在快感的峰颠疯狂地颤栗着,嘶叫着。
季思明此时也亢奋到了极点,女人哭泣般的叫喊和因快感而战抖的身体让他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他兴奋地搂起女人纤细的腰枝,疯狂地在那张迷乱的脸上亲吻着、噬咬着,此刻,他爱死了这张梨花带雨、媚眼醒松的脸,他收紧搂住她身体的双臂,下身猛烈地冲击着,贪婪地吮吸着微张的红唇,尽情地吞咽着女人唇间流泄出的哭叫和呻吟。
贺晓的神经已经被持续的高c折磨得发了疯,她痉挛地绷紧身体,双手死死地抠进男人的皮肤里,体内强烈的抽搐在无休无止的冲撞和摩擦下充血、肿涨,虚弱地乞求着饶恕。而亢奋中的男人似乎永远也不打算停下来,疯狂有力的撞击抵死纠缠着,已经涨到极限的男性火热在肿涨抽咽的包裹中骄傲地挺立,诏示着最终的胜利。可怜的女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双目微阖,嘴里无意识地抽泣着,身体随着猛烈的撞击晃动,伴随着体内一波一波的高c无力地弹动着。
季思明感到一股愉悦的潮水顺着血管流遍了全身,他满足地叹息着,感觉女人收缩的力量越来越微弱,紧密的甬道已经泛滥成了涨满的水库,他嘴角一扬,下身奋力猛冲,随着一声酣畅淋漓的呐喊,饱满的yù_wàng彻底放s出来。
滚烫的y体迅猛地喷s在柔嫩敏感的花x上,贺晓从半昏迷状态中被烫醒,她睁开浸满情欲的双眼,呆呆地望着男人仰起的充溢着满足和享受的脸,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
季思明粗重地喘息着,俯身看着尚未完全清醒的贺晓,邪魅地一笑,低头在她被情欲染红的娇柔丰满的双峰上印上一串醒目的齿印。贺晓被突然的挑逗刺激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嘴里不由自主“啊”的一声呻吟。面对预期的效果,季思明发出一串沙嘎的笑声。
贺晓的超级敏感是季思明喜欢了她两年之久的重要原因,这个女人可爱就可爱在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却总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敏感至极的身体出卖。
季思明笑着拥住她柔软的身体,温柔地亲吻着因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在贺晓耳边低低地说:“我爱你。”
贺晓瞬间就被这诱惑的声音俘虏了。
作为情人,季思明从来都不吝惜金钱和爱心,当他喜欢一个女人时,他可以把世间最美好的语言全都送给她。
贺晓爱上季思明成为他的情人已经两年了,她怎么能不知道“我爱你”这三个字在这个男人的字典里不代表任何承诺?但她依然抵止不住季思明每每温柔地说出这三个字,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灯火阑珊 第八章 贺晓
贺晓侧着身体躺在凌乱狼籍的床上,天生娇媚的杏眼睁得圆圆的,没有一丝睡意。季思明直挺挺地趴在她身边,脑袋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好像已经睡着了。
听着他轻微的鼾声,贺晓忽然觉得心里格外地踏实。好久没有听到他沉睡的鼾声了,想起当初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他经常整夜在她身边沉沉地酣睡,可现在,他在她这里留宿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尤其是最近,她经常几天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贺晓把手放在季思明古铜色的背上,沿着脊椎划着直线,最后停在肌r突起的肩膀上,季思明每个星期都去健身房,做为男人,他对自己1。75米的中等身高并不满意,使他最为自傲的是常年坚持锻炼的身体,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贺晓的手轻轻地在他身上滑动着,触手可及的结实身躯使她感到短暂的幸福。
季思明动了一下,头从枕头里抬起来转向贺晓。
“怎么还不睡?”
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和浓浓的睡意。
“睡不着。”贺晓的声音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
季思明的眼皮动了动,沉得抬不起来。他伸手探进贺晓薄如蝉翼的睡衣里,托住两只丰满滑腻的茹房轻轻地摩挲着,感到手里沉甸甸的。
他轻笑一声,“看来我今天还不够努力。”
贺晓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伸手推开那只不安份的大手,有些生气地说:“半个月没见你的人影,留言你也不回,好不容易来了,连话也不跟我说一句,就知道呼呼大睡。”
话一出口,贺晓就有些后悔了。
季思明一动不动地趴了一会儿,跟着一个翻身,长臂一挥把贺晓揽进怀里,严丝合缝地贴在他坚硬结实的身体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歉意地说:
“对不起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