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好的,哪怕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好吧,两个月,我会像个普通同学似的和你相处,不再排斥你的一切,包括我对你的感觉。”
岳月笑了,笑的让我心动,也许在不久的什么时候,我会永远的沉浸在她的笑容之中,可谁又知道呢。
我和岳月走出这间咖啡厅,决定以后有时间要经常来光顾这里。
优美的萨克斯小调,现磨的蓝山咖啡,我想没有任何人能找出拒绝的理由。唯一的缺点就是咖啡厅的老板实在有些不会经营,没有一个好的店面,离x大这样的闹市区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如果不是我和岳月在不知不觉中走了那么远,我想我也不会发现这么好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岳月平时在忙些什么,但据我所知,岳月她很少有可以自己随意支配的时间。我以为岳月会直接打车离开,但她却并没有开口,陪着我无所事事的闲逛在街上。
我注意到街上的行人,他们的目光都慢慢的向我们身上聚集,我想起了岳月的头型。
我好笑的问岳月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发型,提醒的告诉她这个发型让她显得太过另类。
岳月一脸无辜,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以为换成这样的头型就会显得很普通呢。”
狂汗,岳月的回答让我为之绝倒。
我指了指周围行人望过来的目光,“你瞧,都是因为你的头型,我们成了这群人中的焦点。”
“那是不是说我在x大也同样被人留意到了?”
我点了的头。
岳月哭丧着脸,“那我怎么样才能让别人忘记我?”
“不用太过在意,回家改过来就好了,毕竟现在这个年代,你的头型还不算太让人难以接受。”
岳月也只好无奈的撇撇嘴,样子很可爱。
我和岳月漫无目的的沿着人行道一直走下去,没有终点,我甚至不知道这条道通往哪里。
我们都很有默契的在谈话中没有提到林夕的名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彼此玩笑,互相关心。我发现我和岳月之间的默契好象是与身具来的一样,哪怕是对方的一个眼神,我们都可以看出其中的含义,这是连我和林夕都未曾有过的。
我们停停歇歇,直到太阳下山,月亮出现。不得不和岳月分手了,我主动为岳月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之间就是那样的默契,甚至不用我多说什么,岳月很自然的就坐上了车。
“拜拜。”
“拜拜。”
我们互相道别。
回到寝室的时候,张得帅正坐在小厅。神神秘秘的把我带进他的卧室,关上了门,又拉上了窗帘,我以为张得帅要有不轨的想法,紧张的握着门把手准备随时破门而出。
我警戒的看着张得帅,问:“你要干什么。”
张得帅坐在床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让我毛骨悚然。
“小星,我要让你看一样特别的东西。”
“不,不。”我连连摆手,“我对特别的东西没什么兴趣。”
“不,我一定要你看。”
张得帅态度坚决,当我已经把门拉开一线的时候,张得帅从床底拿出了一个半人大的包装盒。
我总算有惊无险恶的舒了口气,看到张得帅小心翼翼的揭开包装最外面的塑料纸,是个人型的布娃娃。
我问:“这是什么?”
“我为亚宁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张得帅拍了一下布娃娃的p股,布娃娃发出一个童音“爸爸好,妈妈好”。
“怎么样,很特别吧。”
“特别?”我走过去前前后后的把布娃娃看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商场里普通的人偶娃娃,最多只是大了一点而已。
“嘿嘿……”
张得帅又拍了拍布娃娃的p股,还是那句童音“爸爸好,妈妈好”,我仍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张得帅实在有些不耐烦了,解释的说:“一般商场里的娃娃只会喊妈妈好,这个是唯一能爸爸妈妈一起喊的我娃娃,我找了很久的。”
“哦。”我做恍然大悟状。
“看娃娃你拉窗帘干什么?”我问。
“我怕自己的苦苦找寻得来的成果被别人发现啊。”
我笑张得帅多此一举,弄的我误会。
张得帅买来的布娃娃有些打动了我,或者我也应该去买一个,可是我要送给谁呢?自己好象变的孤单了。
张得帅炫耀完自己的成果,又重新将布娃娃装回包装盒。我在旁边对他讲起岳月了的事情。
“什么!你是说岳月真的来x大旁听了?”
我点了点头,装出很酷的样子,“同样的事情请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好吗。”
“靠!”张得帅惊叫的扑了过来,把我压到在床上,一嘴的口臭,距离我不到五厘米,我赶紧别过头去。力沉丹田,一招四两千金,把张得帅扔到了地上。
张得帅趴在地上佯装昏倒,我拍拍手迅速的离开了凶案现场。
和岳月徒步了那么久自己早就饿的眼晕,我一口气撕开了两袋方便面放在了小电炉里,又放上叶已经缩了水的小白菜。虽然看上去没有先前养眼,像个垂老妇人的皮肤越来越褶,但毕竟胜在曾经辉煌过,还是喽嗌偕俚拇动了我的食欲。克僬剿倬觯方便面刚过水我就把它们倒在了碗里。自己一个人坐在茶几上哧溜了半天,也没见张得帅从卧室里出来。难道他碍于我的阳刚之气正在自哀自怜?
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