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恪愣了愣,好在葛明德这时候敲门进来。这是葛明德给张恪在嘉信实业总部专门准备的办公室,许思平时也在这间办公室里办公,毕竟许思目前最主要的公司是配合嘉信实业的增发并购计划。
为方便计,葛明德想着要求张恪同意越秀(香港)公司地办事机构搬过来,说完事情,又跟张恪提到这点。
张恪考虑到即使一年半载之后会因楼市重挫亏损些租金,以他地身家确实也没必要计较租金的损失,但是他不得不提醒葛明德一声。他已经不是越秀公司的幕后老板了。
为了方便增发并购方案的实施,减少额外的阻力,张恪已经将越秀的公司分拆转给晚晴的海裕公司以及丁槐、苏津东、许思等人,其中海裕公司是控股股东,越秀公司要不要换新的办公地点。自然不干张恪什么事。
张恪摊摊手。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葛明德无奈的摇了摇头。股权游戏便是如此,他请许思跟国内地谢晚晴商议一下。
电话机在张恪的桌上,许思走过来,拿起电话装模作样要打,待葛明德离开,便将电话塞张恪怀里:“她是你的晚晴姐,你告诉她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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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代解码芯片上分享的垄断利润将直接由锦湖电子技术研究院以专利授权许可费的形式从ti、斯高柏地解码芯片销售额中直接提取,不需要通过越秀(香港)做中间商。
一旦失去中间商地地位,张恪自然也无法通过越秀公司将资金转移到香港,不但不能如此,前期转移到香港来的部分资金也都还了回去,不然无法通过香港这边地财务审计。
即使如此,张恪前期通过越秀公司以提前支付货款的形式移到香港股市的三亿多资金,半年时间也斩获五千多万港元的净利,可惜无法参与香港股市九七年四月到八月间的狂欢盛宴。
过去一年,越秀(香港)从解码板上直接截留的利润就将达到两亿港元,其中拿一亿三千万购买嘉信实业发行的公司债,真正用于股权投资的资金很有限,但是嘉信实业在过去一年时间里涨幅惊人,也使得越秀(香港)账面上的股权收益相当的客观,越秀(香港)成立还不到一年半的时间,账面资产就将近五亿,仅账户里流动资金就将近一个亿。
晚晴的意思,是想在增发并购时,她在爱达电子的股份与嘉信实业的股份完成置换,一方面是减少嘉信实业融资的压力,一方面能保持这边对爱达电子的实际控制权不落入旁人手中。为了管理的方便,她希望会将在嘉信实业的股份并入越秀一起管理。
丁槐、苏津东两人手里的一部分股份也要如此处理。
张恪早将越秀的股权一分为三,72%的股权转让给晚晴的海裕公司、丁、苏两人的持股比例也提高到20%,好让晚晴、丁、苏将爱达电子的股份直接转移到越秀名下,调整之后余下8%的股权,张恪就直接给了许思。
这样一来,香港越秀就华丽转身变成对爱达电子持股28%、对嘉信实业持股28%、总资达十数亿港元的控股公司。在巨商林立的香港大都市,资元十数亿的公司即使没有太多的风光,不过也不容小窥了。
张恪抽身而退,他名下的股权赠给许思,账面资产实际还要缩水近三亿,晚晴与丁槐、苏津东自然要补足给张恪,实际让张恪将越秀公司在香港一年多来的部分盈利通过股权交易的形式转移到国内来。
很可惜啊,海裕公司与丁槐、苏津东在过去一年里,从爱达电子拿到的分红总额还不足两亿,晚晴还从中抽取了近一个亿的资金用于学校建设,要补偿张恪的三个亿,还差很大一截。
张恪倒也不焦急,他这部分资金也不会用到其他地方,只会注入新光纸业;新光纸业年前从日本拿到八千万美元的日元贷款,用出去要很长时间,资金面上还很宽裕,晚晴、丁槐、苏津东啥时候能抽出资金填进去就行。
越秀(香港)的账面资产会在整个增发并购实施过程中大膨胀,张恪此时尽可能多的多转一些股权给晚晴、丁槐、苏津东他们,也是为了保障他们的利益,因为过了八月份,亚洲金融风暴来袭,越秀(香港)的账面资产又会大缩水,不能让他们为保证对爱达电子的实际控制权做出什么牺牲,所以张恪选择在一开始就将利益让足给他们。
账面资产先膨胀再缩水,大体上也大差不差吧。
华丽的转身之后,张恪抽身而出,谢晚晴顶替他成为越秀(香港)的幕后老板,当然还是由许思负责香港公司的日常事务。
这还是最近的事情,许思还是习惯事事先跟张恪商量。
张恪接过许思塞过来的电话,听她话里藏着别的意味,不敢跟她开玩笑,老老实实的给晚晴打电话商议越秀公司换办公地点的事情,晚晴在电话自然让张恪看着办好。
办公室里很安静,张恪又不能刻意的按紧话筒,放下电话,心虚的看了许思一眼,见她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心虚的问:“怎么了?晚晴姐说让你看着办。”
“明明是说让你看着办?”许思反唇相讥了一句,俄尔,眼眸有些迷离,精致明媚的额庭、眉宇间如窗外细雨似的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