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吴天宝却晓得这个少年能够决定很多事情,让儿子吴尊领着三个青皮去学校道歉,也是为了讨好张恪,没想到这事会让张恪不快。他接到儿子电话后赶到新海通大厦。想补救一下,没遇到他人。第二天就被告知,造纸厂老厂的改造方案暂时停下来。追问周复,周复也只是说事情不再归他负责了,什么事情都要等张恪才能决定。
吴天宝这才晓得还是轻视了这个少年,这几天想补救,奈何找不到他人,今天在一中校门口等了小半天,才逮到人,不料张恪好像忘了那回事似的。
“嗯,你说那个事啊。造纸厂新厂那边准备月中投产,最近地事情比较多,周复他们可能忙不过来,才把老厂的事情暂时丢下来。”张恪信口胡扯,看了邵至刚一眼,继续拾阶而上,推门进了新海通大厦。
“这项目什么时候会启动?”吴天宝紧跟着进了大厦。
张恪在电梯前停住脚步,笑着说:“我小孩子家家的。在学校里争强斗狠出出风头罢了,吴经理真以为我能决定这事?”
电梯倏然打开,周复陪宋培明从里面出来,他们看见张恪站在电梯前,愣了一下,宋培明伸手抓住张恪的胳膊:“逮你好几天,跟你谈餐饮休闲广场的事,你愣是把我晾了好几天,今天你可不能再躲着我了。”
“宋叔叔,瞧你说的。我哪里敢把你晾一边啊?”张恪灿然笑了起来,“你有什么事不会直接问周厂长?”
听张恪这么说,周复有些讪然,宋培明哈哈一笑:“老周口风紧,我今天才知道项目交给蒋薇负责了,我大概了解一些情况,详细地资料还得你授权。”看着电梯门已经阖上,吴天宝与邵至刚站在一边没有进去,疑惑的问了问,“这两位是?”
“宋区长,”吴天宝慌忙掏出名片,“建邺酒店经理吴天宝,您治下的草民。”
邵至刚镇定些,递上名片:“邵至刚,在电视里经常听宋区长的讲话。”
宋培明接过邵至刚的名片,轻声读出来:“海州锦绣艺术研究协会理事、海州市作家协会会员……”
张恪眉头挑了挑,没想到邵至刚还有这个身份,刚看到他从名片夹的底层取出名片,看来他随身带着不同的名分,遇到官员拿出文化人的名分,遇到文化人拿出商人地名分,至少不会在别人弱了他自己的气 势。
宋培明看邵至刚的目光果然要比看吴天宝凝重得多。
张恪嘴角含着笑,也不点破,站在一旁抿着嘴不说话,对宋培明询问地眼神,也只作未看见。
吴天宝脸上堆着笑,说道:“我们也正跟小张讨论餐饮广场的事情呢,没想到宋区长也关心这事。”
邵至刚听到宋培明跟张恪说话时有讨好的语气,这些天听吴天宝说张恪这少年如何的了不得,他多半不信,他只对这个项目感兴趣,也不认为一个小孩子能做多大的主,事实似乎却是如此,令他不得不信。
“那行啊,你们是做餐饮的专业人士,这个项目一定要听听你们的意见。”宋培明笑着说,“张恪,你说是不是?”
张恪笑了笑,说道:“宋叔叔说是,那当然就是了。”
五个人乘电梯返回十八楼,吴天宝、邵至刚以为能跟宋培明深入交谈些什么,两人拉在后面,小声讨论晚上请宋培明到哪里吃饭合适,
大办公室里,周文斌坐在那里看报纸,张恪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问他:“蒋姐呢?”
蒋薇推门走出她自己的办公室,抱怨的说:“你清闲了好几天,除了许思,谁都见不到你地人啊。”
张恪双手抱拳救饶:“相信你跟周厂长会把所有事情办得妥妥当当,饮食广场的设计稿赶出来没有?我只要大概的。”
“赶出来了。”蒋薇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拿出策划书与设计稿递给张恪,“找了三家设计单位,各出了一份,时间很赶,细节地方做得不是太好。”
张恪打开粗略的看了下,问蒋薇:“有几份?”
“一式七份。”
“那行。”张恪将手里的设计稿、策划书整理好递给宋培明,“宋叔叔,我想具体内容,你也知道了,没有什么需要讨论地,这份方案不仅包括造纸厂改造,还包括两侧市民休闲绿地与娱乐场环境的改造,造纸厂之外地部分。需要城南区政府投入,你们区里还要讨论。这份给你,你找人把策划书摘要编成文章。配上效果图,先拿到海州日报上发出来也没有关系,这只是提议案……”
“你知道我找你是为这事?”宋培明诧异的问。
“还有别的事情?”张恪反问他。
“是没有了,”宋培明笑了起来,“你这小子太鬼了,我说老许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写那篇文章。”
“这个不能瞎说,”张恪笑了笑,“你要问我地话,我只能说不知道。”摊摊手。又说道,“宋叔叔,要没有别的事情,就不妨碍你办正事。”
宋培明见张恪下逐客令,笑了笑,说道:“还以为你会敲我一顿饭,既然赶我走,那我就先走了。文章怎么署名?”
“新光造纸厂与城南区政府联合署名,你要署你自己的名字,也无所谓。”
宋培明不习惯跟张恪争口舌之利,见张恪做出不送的手势,笑了笑,拿着策划书、设计稿走出办公室,周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跟着出去送一送。
吴天宝、邵至刚没有想到压根没有接触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