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吗?”
似乎要把这些烦心的事情抛开,张恪甩了甩头扯开话题道。
“原本要准备让老爷子取的,后来你孙姐取了一个,我觉得很好,老爷子他们也都共认只有这个名字最合适。打算不管男女都用这个名字。哈哈…”
说到孩子,让叶建斌心情不由太好。
“哦,什么好名字,让大家一致通过。”
张恪知道越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家族,新生命的名字越难取,往往都是优中选优,精中挑精,取了一个名字能翻穿一本字典,请上数个大师。
“叶丁香。”
叶建斌止住了笑,正色道,“我们的孩子叫叶丁香。”
“叶丁香,确实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名字了。”
张恪轻念一次就明白了,也知道叶建斌所说的话里“我们”不是两个人,而是指三个人,所以叶丁香不是最好的名字,却是最合适的名字。
转念张恪又失声大笑起来,笑到后面都差点滑下座位,让坐在边上的叶建斌一头雾水莫名其妙,连坐在前排的傅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忍不住回过头来。
无论叶建斌一再追问有什么如此好笑的事情,张恪都指着他的鼻子大笑着不语。
你姓叶,叶子的叶,家里还有两朵美人花,一朵明艳叫丁花,一朵清丽叫香花,生个孩子又合起来叫丁香花,三朵大小红花衬着你这片大绿叶,这一家四口完全就是一座植物园。如此搞笑的事情,张恪
决定在让其他人都知道前,绝不告诉叶建斌。
就这样,一路上张恪时不时失心疯式的笑出来,都快把叶建斌笑疯了,直到开车的司机因为这个精神不集中差点闯红灯,张恪才收敛一些不敢再笑。
走进圣玛丽医院高级产房的客厅,看着不亚于五星级酒店的装饰和配置,想到路上叶建斌说两家的长辈如果不是担心影响不好,都恨不得把整座医院包下来,让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就服伺孙静香一人。张恪都无法想像,孙静香这些日子是怎么过得,看到客厅里坐着六个穿着特护服饰的女人,搞不好上个厕所都有四五个人伺候着。
一百多坪的房子,几个房间里挤满了人,还好孙静香这个孕妇的房间,推门进去只看到孙尚义和孙静檬,一左一右坐在床边陪着她说话。
看到张恪走进来,孙静檬细眉下明丽的眼眸子闪过惊喜,喜悦的表情瞬间布满整个俏丽的脸蛋,只是担心自己的父亲看出来,又赶紧低下头去,雪白的床单被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在手里。
因为唐婧和陈妃蓉都是请了半天假出来的,下午还要赶回去工作,加上孕妇此时也需要静休,和太多的人呆着不适合。当然最主要是张恪现在都有点怕见到孙尚义,所以在房间里呆了十分钟左右,在终于从床底下伸脚过去,成功让孙静檬狠狠踩一脚后,张恪便起身告辞离开。
锦湖商事及其在香港的控股公司、关联公司和部门,都集中在一处办公,占据整整一幢三十层楼的大厦。张恪陪着唐婧和陈妃蓉一起回到这座大厦,一起在大厦十五层的餐厅用餐。
用餐时遇上上午陪着蒋薇外出才回来用餐的何弦,三个女人凑在一起嘻闹,张恪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时不时被蹂躏的对象,对这种觉悟张恪早在1978就有,倒也没什么不良的感觉。只是身前身后四面八方由餐厅全体男同志布下的,明刀夹塞带着暗枪的天罗地网攻击下,让他禁不住背上流着汗水,暗暗计算起来,即使有那些女孩子抛过来的爱慕飞眼做掩护,自己会被这些实质般的目光碎尸一百八十遍,还是二百遍?
“我说几位大美女,是不是照顾一下本人的处境,吃完就撒吧,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每一分钟都是在煎熬,看看这大冷天我额头上的汗。”
这话没有丝毫的夸张,中午餐厅的辣子j不错,张恪一人吃了大半,猛喝冷水依然面红耳赤头顶冒汗。
看着张恪的惨相,唐婧和陈妃蓉、何弦都禁不住失声起来,何弦最夸张,捂着肚子直接笑趴在饭桌上。
“你居然如此兴灾乐祸,家法不出以后夫纲难振。”
张恪将唐婧拖入怀中,要挠她腋下的痒痒r。
“妃蓉,何弦快把我从猪头的魔爪中救出去,啊…”
唐婧痒得几乎要摊在张恪的怀里。
陈妃蓉和何弦嘻笑着,一左一右将唐婧从张恪怀里抢出来。三人牵着手一齐笑着跑出餐厅,留下一串串清脆悦耳的笑声。
张恪飞快的看了看四周,在目光攻击有转化成暴力攻击前,几个箭步窜出餐厅,只留哀鸿一片。
“还好,还好,他只是‘糖公主’的男朋友。”
餐厅里大部分的年青男士都多少恢复了些脸色,还有三分之一的男士则直接进入冰川纪,脸色冷的都能丢下冰渣。
“你说那小子是什么来头,怎么与我们锦湖三花这么热络,连‘冰美人’都笑得这么开心,居然还是‘糖公主’的男朋友,简直没有天理。”
两名一高一矮明显是刚才在餐厅里出招过的年青职员,从8楼的电梯里交谈着出来。
“谁知道,刚才在餐厅就这么亲热,都不知道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
这位高个子明显也是唐婧的爱慕者,话出来都带着寒气和酸味。
“嘘…等一下,听,里面什么声音,好像是‘糖公主’和那小子的声音。”
紧靠墙走的矮个子,在一间墙上挂上会长铭牌的办公室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