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入住的宾馆也就几分钟的车程,叶小桐诧异的回头看了张恪一眼:“就等不及几分钟?”到入住的宾馆,也没见张恪说什么,“什么事,让你犹豫这么久?”
“啊,”张恪拍了拍脑袋,说道,“话到嘴边就忘掉了,改天想起来再跟你说。”
叶小桐莫明其妙的盯了张恪一眼,弄不清他在搞什么明堂。
张恪追上前走到前面的江黛儿:“黛儿,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回家?”
江黛儿犹豫着的摇摇头:“还是等我爸妈找上门再说吧……”
张恪嘿笑一笑,说道:“敢情你真是被我拐跑了似的……”看着江黛儿有些娇羞,却掩不去眼睛里的担忧,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就各自取了房卡,回房间休息。
睡到半夜,就听见咚咚有人敲门,张恪睡眼惺松的打开灯,就听叶小桐在门外发飚的声音:“张恪,你给我起来,早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你快去看我的车!”
张恪揉揉眼睛,打开门看见一群人都堵他门口,诧异的说:“车被砸了?晚上没听见动静啊,被砸了几辆车?”
“你还希望几辆车?”叶小桐见张恪倒是一点都不装模装,恨得牙痒痒的,“就你回宾馆路上坐的那辆车被砸了,我的volvo,你快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张恪一脸轻松的摊摊手。
令小燕走在后面顶了顶江黛儿的小腰,抿着嘴笑着说:“叶阔少醋劲真大,冲冠一怒砸名车,奇怪了。”又有些疑惑,张恪怎么就知道叶阔少夜里会来砸车,偏偏回宾馆的路坐叶小姐的车?“
叶小桐哭笑不得,要知道张恪嫁祸她地心思,打死都不会让他上自己的车,回头叉腰对令小燕她们说:“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关键是张恪在海州先将人家的奔驰给砸了稀巴烂,现在到人家的地盘,还不要给人家找回面子去?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
那辆被砸的奔础现在还停在新海通大厦的停车场里,锦湖与盛鑫的人都当作笑谈。江黛儿、令小燕、许维她们当然不知道;张恪是不敢让许维知道,要让她知道砸车跟许思有关。保不定她会联想到什么。
“奔驰,叶阔少那辆。
敢情叶鸿开着奔驰到东海大学炫耀过。看令小燕揶揄的语气,以及许维眉眼轻皱地模样,可见叶鸿没给她们留下来什么好印象。
只是她搞不懂张恪为什么会跟叶鸿结下这么深的恩怨,竟然到了砸车毁人地地步。
江黛儿只当是她的缘故,一脸地内疚。
叶小桐的volvo就停在停车场的入口处,要说那辆奔驰被砸后还能值部夏利的钱,叶小桐的这辆volvo就值一吨废铁的钱了。关键国内的车辆报废制度。你还不能拿这车当废铁去卖,让人看了怀疑能不能找到一件完整地零件。
江黛儿内疚地说:“对不起……”
叶小桐看着江黛儿内疚的样子。千娇百媚,就算女人也会生出不甚怜惜地感觉,就算真是她的原因。也让人不忍心责备她,何况都是张恪在跟谢剑南、叶鸿他们玩心眼。刚要安慰江黛儿两句,却听见张恪小声跟周游说:“等到半夜都没听见动静,难道他们将车拖出去砸了再送回来示威?”
叶小桐恨得牙痒痒的,瞪着张恪说:“你怎么不矢口否认?”
张恪搓搓手,笑着说:“要是我地帕萨特给砸了,面子给丢光了不说,我还没处申冤去,别人只会说:算了吧,不要再争什么意气了,你这破车,七八辆才抵人家一辆大奔。眼下就要看叶大小姐能不能忍气吞声了……”
“你那些破事,为什么要我帮你出头?”
“得,这事算我头上,改天还你一辆新车,”张恪毫不介意的说道,“到人家的地盘,总要给人家找过些面子,没事回去就睡觉吧,明天还要有其他事呢。”
“这事就这样算了?”叶小桐狐疑的盯着张恪,从他的眼睛里可看不出他有丝毫的异样,好像他回房间一头栽床上就能马上睡过去一样。
令小燕耸耸肩,朝江黛儿撇撇嘴说:“看,这就是纨绔子弟的作风,换作普通人争风吃醋,通常会约出来打一架,他们竟然相互砸车玩,都说红颜祸水,这句话倒是不假,瞧一瞧,因为你这祸水要毁了多少车?”
“胡说什么?”虽然张恪毫不在意,江黛儿总认为这事因她而起,心里满是内疚,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偏偏令小燕这时候还拿这事说笑,更让她心里难受,想起发布会上无端给叶鸿指责,又不晓得跟家里怎么提起广告代言的事情,满心的委屈,站在那里都想哭出来。
张恪看到江黛儿明眸含着泪水泫然欲滴,笑着说:“姓叶的还没有能耐将车拖出去砸烂了再送回来,这是我跟别人之间的恩怨。”扭头盯着宾馆里才赶来的经理,笑着说,“你们宾馆的保安措施还真是周到啊,有没有报警?”
宾馆经理让他盯着心里发虚,仿佛心脏给无数支芒尖抵着,说话都不溜顺,说道:“派出所的民警马上就到……”
张恪收敛起咄咄人的目光,谢剑南真要着他闭着眼睛不管闲事,他还真不敢睁开眼来,撇撇嘴,说道:“民警来了,他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要打扰我们休息就可以了……”话音没落,人就往宾馆里面走。
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周游问叶小桐:“就这样算了?”
“张恪,”叶小桐拿张恪没办法,看样子他真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明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