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卖白粉轮得到你管?”邵心文拍了拍何纪云地臂膀,“刚才的举报没有跟你开玩笑。”
“发生什么事。”何纪云往车里看了两眼,车里没开小灯。只看得人影,看不清人脸,盯着邵心文问,“你们跟别人争小姐受了气,你不怕叶小桐知道这事把你下面两粒蛋给捶掉?”摇了摇头说,“富春阁的老板跟我们田副局长很熟。我这时候带着人过去,我们田副局长一个电话打过来。一样没戏。再说了,谁敢给你气受,你不会将你大舅子的名头抬出来吓唬别人?”
邵心文捶了何纪云一记,不让他胡说八道,低声说:“有二十多个鬼子在富春阁找小姐。一伙人当中还有五六个棒子,这伙人挑剔得很,刚得到消息。富春阁正向其他场子调漂亮小姐过去……”
“日,狗娘养的,”何纪云啐了一口唾y,提起鬼子就一脸地愤恨,“上个月,有辆鬼子车在建康路轧伤了一个孕妇,丢了张名片扬长而去,建康分局一哥们热血冲头,调了三部警车去截,将鬼子刚拖到局子里,上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分局地领导都站出来道歉,那哥们这时候还在家里写检查呢。换个不懂历史的,还以为抗日战争没打赢呢。”
“这事你敢不敢整?”邵心斌盯着何纪云的眼睛。
“整死他娘的,大不了剥了这身皮,”何纪云凶恶的说,“被轧的孕妇流产了,轧人地鬼子从头到尾连面都没有露,让他的汉j秘书出面谈赔偿地事,市局下面的干警都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找不到机会……”何纪云咽了一口唾y,也不管奔驰车里到底坐着谁,把情况又问了一遍,拿着对讲机跟留在警车里的队员联系:“张建林,你联系老季、大黄他们把人带到这路口来……不要问为什么,你让他们赶紧过来,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何纪云跟邵心文站在车门聊了一会,等两部警车拐进新路,他大步走过去,也没有朝奔驰车看一眼。
邵心文钻进车里,说道:“平日挺狡猾一小子,就恨鬼子在国内耀武扬威,这事找他能成,不过事情搞下来,他以后的日子就难熬了。”
张恪刚跟朱小军通过电话,让他联系报社的记者,这种事,他,叶建斌,李义江都不宜直接出面。他刚放下电话,听着邵心文这么说,笑了笑,说道:“那邵哥以后罩着他就可以了……”
叶建斌说道:“我们先过去,不要错过热闹。”
张恪他们赶到富春阁酒店,在服务台前办理入住手续,大堂里没什么人,张恪他们走过来,服务台里一名男服务员拿日语招呼了一声。
“瞎了你地狗眼,我们哪点像日本狗?”叶建斌差点拿手指戳到那名男服务员脸上去。
那人给骂得发愣,站在那里不敢辩驳。
一名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年轻女子从经理室出来,容貌秀丽,看她的装束,应该是酒店地值班经理,她过来道歉道:“对不起,刚才有好几批日本客人入住……”
“该不会今天只接待日本人?”叶建斌眉头蹙着,压着一肚子火。
叶建斌人高马大,剃平头,要不是那套o boss的西服,形象跟他的司机兼保镖差不多,不过他有时候在孙静香面前戴眼镜充厮文,那时才有几分儒商的气质,这时候瞪着眼睛,凶神恶煞的,要是那值班经理管说一声不招待,他敢马上让人将这里给封了。
那名值班经理脸色很差,连声道谦,另找了名女服务员帮他们办入住手续。
没过一会儿,两辆大巴停在门外,几十名浓妆艳抹的小姐从车里涌出来,顿时将酒店大堂都挤满了,有几个年轻男子带着,这些男子都说日语,跟这些小姐搂搂抱抱就进了电梯间,张恪窥着电梯门还没有关上,往里瞥了一眼,那几个日本人在电梯间里就将手c到小姐的衣服里乱摸。
张恪疑惑的看了李义江一眼:东日铁的官员及随行人员加翻译才二十五六人,怎么招从外面招这么多小姐?
电梯门关上却没有上行,一会儿又打开了,先行进去的那几个日本人跟小姐都出来,一个日本人大声叫嚷着,其他几个日本人跟着狂笑。
张恪刚将门卡拿到手里,听到这里,脸色变得难看,猛然将门卡摔到服务台上。
“那日本狗说什么?”叶建斌问。
张恪原来还想看热闹,这时候完全没有看热闹的心情,摔了门卡,人往外走,边走边说:“那鬼子说小姐太多,大堂里宽敞,让小姐都站在大堂里,他们下来一人挑两个,还有一鬼子说过来就得玩这里姑娘,还说要把日本的膏药旗挂到大堂里。”
“日他娘的!”叶建斌听到这里,倍感屈辱的猛踹了一脚旋转门,哐铛一声,没有将钢化玻璃踢碎,倒是将大堂里的人吓了一跳,门外的酒店保安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当张恪、叶建斌他们在这里的生事,看着他们进来,拥过来要拦住他们,给叶建斌的保镖与傅俊两人往外一推,四名酒店保安都给推下台阶,两人跌了个朝天跟斗。他们走进停车场,愣是没有人敢上来拦他们,等他们要将车开出来,有名保安跳出来,拦着车前,叫嚣着已经报了警。
“撞他,撞他,好好的人不做,给日本狗当狗使唤……”叶建斌恶恨恨的喊着。
那名保安终不敢拦在飞驰的奔驰车前。
“报警?他们还真是肆无忌惮啊!”张恪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