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坐到唐婧身边松木制成的长椅上,任她慵懒的靠在自己的身上,苦笑着说:“要是那样就不冤枉了……”将事情原委告诉唐婧,坐在长椅另一头的陈妃蓉笑着说:“便是做好事,也不像好人。”
“这年头做好人不容易……”张恪感慨了一声,虽然陈妃蓉对他还是一贯的冷淡,总算不会再躲着他了,不然也不会帮他补习功课,更不会陪唐婧到新芜来玩。
“新芜是不是有个叫皇后夜总会的,晚上挺无聊地。带我们去看看?”
“听谁说新芜有这个地方的,杜飞那小子的话,你也信?”张恪顾左右而言其他,“新芜真正好玩的地方在天云山上,新芜夏天气温很凉,就算是在盛夏,泡温泉都是合适的,明天我们去山上泡温泉。”
“就去看一眼,”唐婧伸出手指头拨着张恪的下巴。不让他将头歪到别处去,“就想看看号称是你们男人的天堂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不带我们去看,那以后就不许你再去那种地方。”
好像看了就允许似的,张恪心里嘀咕着。小女孩子好奇心太旺盛,缠不过唐婧,让傅俊去准备车。
银灰色的volvo驶入皇后夜总会楼前地停车场,在十二楼的刘斌就接到陶建辛的电话。
“还以为这小子会在家里陪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女伴……”刘斌站起来。朝对面地翟丹青说道,“你要不要去见他?”
“我车子就停在楼下,难道指望他看不见?”翟丹青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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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电梯下楼,看见张恪竟然带着唐婧与陈妃蓉两个女孩子一起过来。翟丹青还真吓了一跳。
张恪看到翟丹青的捷达车在门外,也有些惊讶,看着她与斌老大一起出现。笑着问:“难道刘总对招待宾馆感兴趣?”翟丹青过来找斌老大或许还有其他的缘故。想必招待宾馆的改制是个重要地原因。今天晚上他爸爸刚跟翟丹青提起这事,看情形。她刚将卫兰跟她妈送回去就来找斌老大了。
刘斌一边请张恪他们到三楼的豪华包厢,一边吩咐陶建辛拿什么酒水过来,新芜的消费毕竟不同于沿海及其他大城市,几瓶轩尼诗干邑都是撑场面的。他笑了笑,在张恪面前也不掩饰什么,说道:“有兴趣不假,但是招待宾馆地盘子太大,怎么可能是大兴工贸一家能吃不下来的?再说这事才起头,市里具体怎么改制还没有说法,丹青过来只是聊一聊,老朋友了。”在此之前,刘斌与张恪只于二十三日在天云山见过一面,那一面也是接受盛青的调解,匆匆见过,张恪就离开了。那匆匆一面所留下来地印象,远不及这两天发生地事情来得那么触动人心。
“哦,翟总与刘总早就相识?”张恪故作不知,翟丹青最早就有帮他与刘斌调解地意思,只是张恪没有理会罢了,他这么问,是想知道翟丹青与刘斌这些边缘人物有多深的关系。
“我之前是皇后地小妹,恪少信不信?”翟丹青睁着媚艳的眸子看着张,坦然的说道,“上高中时,穷的只喜欢钱,所以到皇后来做小妹,受刘总照顾过。”
唐婧不解“小妹”是指什么,疑惑的看着翟丹青,翟丹青指着端茶水进来的服务员:“她们就是小妹,服务一个包厢要收五十元的小费,我做小妹的那时候,没这么贵,皇后夜总会也不是今天这样子,才收十元,运气好一些,一晚上能给两个包厢端茶送水,那时候,一个月能挣四五百元很了不得了,何况还是上学的学生……”翟丹青这么说着,神色间可没有丝毫得意的味道。
这人生沉淀的悲哀,不是此时的唐婧能明白的,倒是陈妃蓉曾经历过一段极端的困境,有些感触,即使是夜总会里的“小妹”,那也是靠双手挣钱,与外面舞池里穿着l露的小姐是不同的,即使是外面舞池里的小姐,难道都是应该被厌恶的?
张恪心想翟丹青从夜总会“小妹”到市政府招待宾馆总经理的过程一定会异常精彩,总不能着翟丹青在众人面前自剖历史,笑着不再说什么,便在包厢里喝酒喝歌。
喝到半途,张恪去厕所解手,洗过手在镜前整理衣衫,看见翟丹青从门外挤进来,笑着说:“翟姐进错地方了,这里可是相当危险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进错地方了?”翟丹青喝了些酒,脸颊飞红,白嫩的脖颈也似抹上一层粉色,依着门望来,眼眸更见妩媚,“这里还有其他男人吗,怎么就见得很危险?”
张恪拿起一块小方巾将手擦干,转过身,翟丹青已经走到身前,靠着梳洗台,闻着翟丹青身上好闻的香气——不是那种刺鼻的香水,淡淡的更接近一种体香的味道——窥了窥她雪白细腻的r肌,看着翟丹青要贴上来,也不让开,感觉她丰腴的身体有着惊人的弹性、传来的体温才是微凉的,淡然凝视着她媚视的眸子,不晓得她想做什么。
静默了片刻,却是翟丹青先受不住退让开,靠着梳洗台,与张恪并肩而立,拿出一包七星,问张恪抽不抽。张恪笑着说:“不抽女式烟。”翟丹青自顾自的点上,吸了几口,侧头看了张恪脸上还清楚可见的伤痕,说道:“不会留下疤痕吧?”
“又不是拿刀刻的,过段时间就会好。”
“当时你赤着上身,卫兰又是那样,我也急昏了头……”
“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