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广益始终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于是便有了绝望而自弃的意味。
黄广芬惊恐地看着唐腾,这个男人……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唐腾……”
唐腾拉着晨夕走出饭店,看着晨夕的汽车他笑着说:“现在看这辆车顺眼多了。”
晨夕:……
黄广益终于回过头看着黄广芬,“姐,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晨夕用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了我……让我没有了一点念想……”
黄广芬悲伤地看着万念俱灰的弟弟:“阿广,如果你真喜欢她,你就去做吧……我不会再反对了……”
黄广益摇摇头:“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阿广……为什么……”
“姐,这就是命!晨夕欠了你的,我欠晨夕的。姐姐,不要再做任何事情,不要试图找晨夕的妈妈。姐姐,到了今日我才明白,你的爱情的确是伤害到了无辜的人……当时我那么的支持你捍卫自己的爱情,现在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我只有站直了去承受这一切!”
黄广芬绝望地叫道:“阿广……”她流着泪走出饭店……她现在十分的后悔今天把晨夕给约出来,让晨夕结结实实地报了仇,让弟弟堕入地狱深渊……
上了汽车,唐腾始终没有说话。晨夕看着唐腾:“唐腾,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唐腾摇摇头:“晨夕,聪明人从不报复,他们总是匆匆离去,重头开始。”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点点头:“唐腾,从今天起,我选择放下。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唐腾把晨夕轻轻地揽在怀里:“夕,还有两个星期就结束赛季,到时候你跟我回滨海。”
“我是没问题的,可是你得去跟我妈妈说。”晨夕嘟起嘴看着唐腾。
唐腾笑了:“你个小妖精,老是动这些鬼心眼。行,没问题,我爸妈也想见见你。”
“唐腾,我们俩是不是太快了?”晨夕的声音闷闷地。
唐腾:……
“现在我们去哪?”晨夕依偎在唐腾的怀里,抚摸着唐腾的喉结,她喜欢这样的触摸,她觉得很新奇。
“耗子没去过归宁市,他希望我们一起去玩两三天。你有兴趣吗?反正从这里到归宁市也就150公里,我们可以开车去。”
“你能休息几天?”
“三天。星期二的晚上六点以前归队。所以一般我们都是下午就要回到这里向教练报道。”
晨夕好奇:“如果迟到又得罚钱吗?”
唐腾笑了:“对,也是五千。”
晨夕点点头,“看来你们教练跟五千扛上了。”
唐腾:……
“这钱……”
“哦,所有的俱乐部一般都是这样的,只要赢球,当天就发奖金,而且都是现金。”
“这么多呀?”晨夕睁着个大眼睛看着唐腾。唐腾怪道这样大方,原来他的钱来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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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唐腾把晨夕抱在怀里,随意地吻了吻,“想什么好事呢?我和死牛是最多的,其他人没那么多的。比如耗子,也就三四千吧。如果没上场的,统一二千。”
“死牛是谁呀?”
唐腾:……
“死牛就是娄铁,那天晚上你不是见过了吗?”
“我看到了,球场上都是你们俩的横幅,你们俩很出名吧?”
唐腾:……
到失魂落魄的黄广益踉踉跄跄地上了汽车的后座,黄广益的汽车是雷克萨斯,而且还有司机与明显秘书模样的人给他开门。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度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唐腾随意地问:“他是谁呀?”
“他是我父亲第二任妻子的弟弟,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企业南桂机械厂的厂长,中宁市唯一的一个28岁的正处级干部。”
唐腾没有吃惊:“我猜到了,我想他应该跟你父亲的事情有些关联的。没想到他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连你他都敢想。你的胆子也很大,他这样的人你都敢玩。”
晨夕没出声,我玩的男人比这大多了……她闷闷地说:“我妈妈从小一再告诫我切勿轻易把目光停在一个男人身上,代价惨重,她所受过的伤全部成为我的教科书。”
唐腾摇摇头,他捏着晨夕的下巴,看着她:“夕,身经百战才能百毒不清。流沙是最为坚强的东西,因为它无形也就无谓被摧毁。”
晚上唐腾带着晨夕到了凤凰餐厅。看到唐腾带着晨夕进来,那些人没有一个表现出意外。都大方的跟晨夕打招呼。那些女孩对晨夕也很友善。特别是傅莉莉的热情让晨夕大感吃不消。
“晨夕,你们怎么才来呀?今天是死牛的生日。”
晨夕撇了一眼唐腾:“我们应该去买份礼物的,你怎么不说呀?”
唐腾给晨夕拉开椅子:“都是自家兄弟,不搞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
晨夕伸出手,对娄铁微笑:“娄铁,生日快乐!oo you !虽然我不懂球,但我觉得你踢的球很好看,特别是你的力量和爆发力能让人振奋。“
娄铁诧异地看着晨夕。他握住晨夕的手:“谢谢你,晨夕。”他在心里暗暗赞叹唐腾的好运气,他明白,唐腾这回是真的找到一个宝贝了。他与唐腾从来都是谁也不服气谁,暗地里总是较劲,什么都要比。娄铁的家世一点也不输给唐腾,他们是姻亲关系,唐腾的父亲看到他也总是客客气气的。
耗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