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崟是真的感动:“晨晨……”这个女子,是他贺崟心灵的救赎……
夜很黑,慢慢月亮浮上来,似圆镜子晶莹剔明亮。清清亮亮柳梢头,风一阵一阵,小小的晨夕躺在蜘蛛网里,看着来往的行人。她想要呼救,却无法发出声音。那些人总是漠然地走过小小的晨夕身边,听不到晨夕的呼救。突然那只蜘蛛快速跑了过来,晨夕惊骇,尖叫……她自床上一跃而起,一身冷汗。
身边的唐腾已经坐了起来,他心疼地把晨夕搂在怀里:“夕,做噩梦了?”晨夕无力地点点头。窗外仍然半黑,晨夕叹口气,揉揉脸,夏天到了,这会儿真的是夏天到了。只要一到夏天,她的梦就开始活动。这七年来,年年如此,她的噩梦,自初夏开始,秋末结束……
唐腾把晨夕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说:“时间是可怕的魔鬼,它偷走了太多的东西,有好的,也有坏的。一切都不再是从前,我们都不再是从前的少年……当时间被剧烈的焦灼疼痛拉扯,它就会变得特别的漫长。晨夕,你应该学会怎样放下……放下你心中的执念……你才能好好的生活,你才能看到彩虹。”
晨夕哭了,她紧紧地抱住唐腾:“唐腾,你好好的只守着我,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叫一个女人到我面前……就像我爸爸那样……那个夏天,我怎么也忘不了……爸爸是那么的绝情,妈妈是那么的隐忍,我只有十四岁……却要每天面对所有人探究的目光……那时候的我恨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
唐腾也很心痛,他摩挲着晨夕的雪背,给她安慰、给她力量,这个女人是他唐腾一生的挚爱。
“夕,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其实你很明白,你妈妈也很明白,我家人也很明白,我更害怕你离开我……”唐腾的声音很无力。唐腾看着晨夕的眼睛:“命运把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一直把你看做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真的,夕,我很少向他人坦露心事,这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唐腾……”晨夕主动拉下唐腾的头吻了上去……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完全入戏的演员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在心底的剧本。
今晚唐腾在盛唐会所请汤祖德等人吃饭。唐腾用他的魅力征服了大家,晨夕毫无意外地被放在唐腾织好的那张大网里……晨夕明白,现在她不可能再靠近贺崟与黄广益半步,那些口水就能把她淹死……
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轻松扭住了娇笑女人的两只手腕,拉着她保持驯服的跪姿,仰着头不住的娇声求饶,丰腴的雪臀随着他一下下的狠劲撞击,慢慢泛红。女人的呻吟声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白日里应酬他人的温雅气息荡然无存,像只刚刚下得山来的猛虎般残暴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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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夕终于被唐腾放开时,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雪臀还保持着高高撅着的样子,甚至微微的颤抖。唐腾从后面压过来,把她拉平,整个人张开印上她娇小的骨骼,细密的压住。晨夕的小腹内满是刚才几次被s入的滚烫y体,他堵的极严实,又恶劣的按压,她涨的厉害,收缩的更紧起来。唐腾舒服的直叹气,他想,这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吧……
晨夕呻吟着,求饶着:“唐腾,今天就到这吧……求求你放过我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好不好……”
唐腾却恶劣地研磨着晨夕的花蕾,晨夕魅惑的求饶只能让唐腾更加的迅猛,撞的她几乎飞出去。他极力控制着晨夕似有若无的撩拨,她的花蕾蠕动着,吸吮得他的硕大发疼……唐腾动得很急,晨夕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的至高点叠加而来,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材柔软的被摆成温顺的姿势,晨夕难耐的呢喃,温柔低微的像他身下被征服的猎物。
唐腾越加兴奋,拍着她如雪的臀r,刺激她绞得更紧。
捏着她丰盈的手收回,揉弄起她可爱的小豆豆来。
晨夕颤抖着无力哼哼,她的花蕾不停地收缩着……把唐腾的硕大咬得更疼……唐腾仰着头吸气。半晌,忍过了那阵冲动,他恶劣的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用低哑的声音撩拨她:“真紧……咬的我发疼……老婆……真想就这么弄死你……你太不乖了…… 你居然敢跟那两个男人玩暧昧……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我要你彻底诚服!”
晨夕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她敏感的身体叫嚣着她想要得到更多……唐腾听到她哭泣声心也疼,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心疼越是控制不住力道要更用力把她往死里弄。明明想着怜惜她,身下却一记比一记更深,一记比一记更重。
晨夕的呻吟声,她无力的哀叫声都被唐腾的节奏打乱,切成破碎的呼喊。连嘶叫都不能的晨夕无可发泄,仰着头甩着长发剧烈的晃。她一手把着床头,一手颤颤的伸向身后,小心翼翼的摸着唐腾硕大的强硬进出,加重他的感觉。唐腾捱过这一阵钻心的酥麻,她白生生的细嫩长腿盘上他的腰,报复性的缠紧。这个动作带动了晨夕温热紧致的花蕾,晨夕把他咬得更紧,夹的唐腾仰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