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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冷月很从容的问,一点也不紧张似的。
“你能否测出我有几年寿命吗?”我故意想出一个很刁钻的问题说。
“字如十笔以上,一笔管之六年。字如十笔以下,一笔定其九岁。若在五笔之间,一笔管十六年。笔画超过十五,两笔合作一笔。带草一笔相连,问寿只在当年。你想用什么字,自己决定!”冷月神气的说。
冷月果然有两下子,一下便轻易说出测算寿元的要门,看来她在神术上确实下过一番苦功。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只是我好奇罢了,如果人中之龙是个老头或小童,你也会下嫁于他,或者他是有老婆之人,你也甘愿当他的情妇?”我试探说。
“只要铁笔派后继有人,我什么都会答应,这是父亲的心愿!”冷月点点头说。
冷月口中说父亲的心愿,而不说成是遗言,表示她的父亲还没死,神珠可能是她父亲要的,要不然一个不懂神术的女子,要神珠有何用。不过,她为了铁笔派和完成父亲的心愿,宁愿承受一切的委屈,这点我倒十分的钦佩。
然而,我对冷月的钦佩,忽然想起她和紫霜很相似,我的视线自然而然望向冷月的手,她的手果然和紫霜长得一样,都是玉指长过掌,终生劳碌命,人中之位亦出现愚孝、愚忠之格。如果她日后成了我的女人,那她和紫霜肯定会是好姐妹。
刹那间,我佩服上天的安排,刚走掉一个静雯,便送来一个冷月,毕竟冷月的性格比较刚强,这点倒和静雯很相似,整件事想起来也十分滑稽:紫霜懂得武功,性格却娇柔温和;冷月不懂得武功,性格却刚强激烈,难道她们的性格和才能,是上天故意调适?
“你懂得武功,哎……”冷月鄙笑的说。
“你凭什么说我不懂得武功呢?”我不服气的问冷月说。
“我指的男人是人中之龙,是个武艺高强的男人,并不是普通打几下功夫,或拿个什么黑带的高手。我要的男人是有惊天地、泣兔神本事的男人,如果你有这些本事,何需找李公子借人呢?”冷月讽刺的说。
“何谓惊天地、泣鬼神的本事呢?”
“很简单,从这跳下去吧!”冷月望了斜坡一眼说。
“不是吧!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层楼,有谁敢跳下去呢?”我望了斜坡一眼说。
“要不然怎能称为人中之龙……”冷月凝望天空感叹的说。
“世上怎会有人中之龙?就算真的有,恐怕从这跳下去,已变成人中之虫了,除非发白日梦……”我泼冷水的说。
“你别嘲笑我,也别羞辱我心目中的人中之龙,你也没资格评论我心目中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会在我面前出现。我算过铁笔派肯定后继有人,而且是十分英俊、有正义感、有爱心、有毅力、是个男子汉的大丈夫,他一定会在我面前出现,你别这么快将我的幻觉破灭,让我的梦继续发下去……”冷月不禁垂泣着说。
“冷月……别这样……”我望着冷月秀丽的脸领涌出两行晶莹的流珠,一滴一滴的滴在低胸领口的雪白r沟上,一对饱满弹实的r峰,随着抽泣一起一伏,掀起汹涌的浪潮。我很想当冷月心目中的男人,想搂抱她那纤细的小腰,将肩膀迎上给她当依靠,也想过在她面前跳下斜坡,让她幻想成真,但我却没这份勇气……“需要借用我的肩膀吗?”我递上纸巾给冷月说。
“算了!你不是我要的枕头,我这一生中只会以人中之龙的肩膀当枕头,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这个人肯定不是你!”冷月推掉我的纸巾,从她裙袋里抽出粉红色的绣花手巾白。
“冷月,你的话未免太绝了,世上的事很巧,有时侯很难预料……”我不悦的说。
“世上的事,虽然有很大的变动,但神术也能推算出来,要不然世上怎会有神术这玩意?然而,人的天份是注定的,是龙是虫,早已盖棺论定。不过,我不敢说你没有本事,但你只不过是名风水师或相士,神术之学亦未必在我之上,总之,你和我心目中的英伟男人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更别说继承铁笔派……”冷月说。
冷月显然很重视门派之别,如果她不是天生愚孝、愚忠之格,也许对我没那么大心病,上天真会捉弄人。我不知不觉中,竟然怪责上天,而忘记我身负天难之劫,真是糊涂,内心即刻向上天忏悔。
“是吗?”我偷偷向上天忏悔后,接着冷冷的对冷月说。
“不是吗?今晚夺珠成败与否,我就给个“庆”字让你测,如何?”冷月考我说。
“这道问题看来是考我多过测吉呀!”我摇头说。
“看来你也有两下子……”冷月说。
““庆”字测吉,好比“星”字问病,此乃吉之反体,“庆”字忧之脚,何庆之有?所谓文人不写“武”字,武人不可写“文”字,妇人不可写“阳”字,男人不可写“y”字,这还不是在考我吗?”
“好!那你怎么测今晚夺珠之事?”冷月凝思的说。
“哎!为何你要在这个时侯问卦呢?哎!”我摇头道“为何呢?”冷月好奇的问。
“你看这周围的环境,烟云遮空,为当失色,远处重山有隔,劳力之兆,斜坡下有积土,事难成,坡有崩,则田地损,枯树之下,貌衰老,病及危,可怕是眼前的海浪起了波涛,显然必有动荡,真是不妙呀!”我摇头说。
“什么意恩?你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