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张家泉我已经难应付,还要面对他背后的师父,况且这么危险的事,我没有信心能办妥,万一我出了事,芳琪她们几个往后怎么办?我不能自私不为她们着想,但邓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话似乎也太没人情味,真教我左右为难。
“原来如此……”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答了珍纳一句后,即刻转身走到窗边,避免她苦苦的追问。
望着窗前的海洋,想起当初到芳琪的家里,也是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但那次的条件,只不过是片影带,比起这次可容易办多了。这次的条件,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并不是闹着玩。而最糟糕是,我当日曾说过将神功传给他们,这只不过是我想再次见到珍纳的藉口,试问怎能传此神功给他们呢?
“龙师父,你有问题吗?”珍纳很快又追问说。
“我在想该怎么对你说……”我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
“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想的话,也许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珍纳说。
望着珍纳恳切的态度,继而窥了她胸前高耸的r峰一眼,我决定向她坦白一切。
“珍纳,既然你坦白告诉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诉你,当日我说将神功传授给你们,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讲究机缘,不是每个人都能学,我两个徒弟也无法学到,更何况是外人?”我坦白的说。
“什么!外人是无法学到?那你为何要在六国专员面前开出这个玩笑,你是想戏弄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说服父亲让我出来一趟,还以为我可以为国家做点事,没想到却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怎么向父亲交代,还要他一场欢喜一场空,你为何要这样呢……”珍纳指责我说。
出事了!没想到这个玩笑,竟会闹出这么大的问题,如今面对公主的斥责,我是否该说一声奴才罪该万死呢?面对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过真命天子之说,觉得十分滑稽。
“珍纳,你知道我身上背着一件官司,我为了自己的处境,才会利用你们六位专员向我国官员施加压力,并不是说只为了开玩笑,但我这个玩笑,对其他五国并不会造成伤害,而你刚才说的问题,那是早已出现在你们身上,可千万别说是我害了你们,况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想到这个条件……”
“什么?因为我的出现,所以你才会开出这个玩笑?此话怎么说呢?”珍纳好奇愕然的瞪着我说,“没错!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会想到这个条件,目的是怕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说。
,目的是要珍纳集中精神追问,以舒缓她心中的不快,这也是从朝医生身上学到的。
“怕我怎么?”珍纳紧接着追问道。
“我说出来之后,希望你别怪我幼稚可以吗?”我分散珍纳的注意力说。
“当然,我不会笑你幼稚,你快说……”珍纳说。
“当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会失望得马上回国,所以故意借个话题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你来接触我。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不会吧?”珍纳质疑的说。
“我还需要骗你吗?”我反问珍纳说。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国,又想我主动与你接触,你的目的是什么?”
珍纳这个问题真够直接的,既然她这样问我,那我就单刀直入,要她来个措手不及,看她如何应付。
“我当然是看上你,对你的身材有好感,况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难免我对你会有所动心,有种好奇的占有欲,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我大胆的说。
珍纳听我这么一说,果然脸耳羞红,十指紧扣的不知所措,也许她想不到我会如此大胆。
“龙师父,你不会是想要我的人,当作是你的条件吧?”珍纳脸红的说。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体作条件,但我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许我不敢这样做。”我回答说。
“龙师父,你真大胆,现在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别忘记刚才曾说过,外人无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机缘一事,就算我肯答应,你也无法履行你的承诺,你现在怎还会开出这个玩笑?”珍纳摇头说。
事到如今,我只能顶着头皮上,见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纳不单止生我的气,还会笑我无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坏印象,万一日后我到了南非,恐怕她与我为敌,那就大事不妙。
所谓俗语说得好,“惯骑马的惯跌跤,河里淹死是会水的”,她要挑起这个话题,我就在这话题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对我的恶意。
“珍纳,这你就说错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对大会可没有半点影响,但我为何如此重视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问题,刚才才向你追问,果然被我猜中你是有了麻烦。
而虽然我的神功无法传授给你们,但我可以亲自过去帮你们解决,难道这个不算是回报吗?”我顶着头皮说。
“你的意思是说,肯亲自到我们那里,帮我们解决问题?”珍纳惊讶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