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凯萨琳拚命的弹跳身体想摆脱我的身体,还挥拳揍在我脸上。
我想再持续下去也不是办法,何况还有一条要命的牛仔裤,于是我干脆站起来把她的胸罩强行拉了下来,用她的大胸罩将她双手反到背后,紧紧的绑着,然后脱下自己桃红色的丁字裤,塞进她嘴巴里。
“唔……唔……”凯萨琳的双眼发怒的望着我,双腿使劲的向我乱踢。
我机警的即刻跳下床,双腿夹着凯萨琳的双腿,伸手到她蓝色的牛仔裤上,解开兴奋的裤扣,拉下金黄色
的拉炼,眼前呈献一条紧身的束腰裤,没想到她的细腰是靠束腰裤形成,难怪她的身材会那么的苗条。
凯萨琳看着自己的裤被褪下,心慌之余立刻扭动身体,可惜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又被我夹着,只好运起全身的弹力抵抗。
无意中,她竟在床上扮演起海豚游泳的样子,上身弹了后,便轮到下身弹。我可不管那么多,马上将那条恼人的牛仔裤除下,一条白色的束腰裤终于露在眼前。
从束腰裤的缝隙中露出少许白色内k的蕾丝花边,看见此景,我不禁热血,这时候,龙根也开始有反应了。
一不做二不休,惹火的内k蕾丝花边已经使我龙根充血,全身热血的面赤耳热,相信那杯特制的饮料也起了作用,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我随手把凯萨琳的束腰裤往下一拉,一条完整的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内k顿时呈献在我眼前。当颤抖的手摸在高贵夫人的毛茸茸黑影上,整个心房兴奋得快要抖了出来。
“唔……唔……”凯萨琳十分的顽强,不停的想用脚踢我,可是脚却被我夹着,她竟然就用牙齿咬着枕头,想用枕头丢我。
是否人常说“人急则无智”,枕头怎会伤到我呢?她这个动作虽然很幼稚,不过看见她垂死的挣扎,却引起我的恻隐之心︱︱我忍不住在白色透明内k的黑影山丘上亲了一下。
女人最大的力量,就是拚命挣扎保护最后防线。我深信凯萨琳胯间那条小布一旦给我脱下,她肯定会绝望和崩溃;如果c入那条私家路,也许会爱我一万年。
我还是不想太多了,两手伸到她美臀底部的臀肌上,手指抓着内k的橡筋带,准备往下一拉。
凯萨琳好像知道我的动作,腰力一沉夹紧双腿,将全身的力气,聚在巨臀上重重压着我的手掌。我立刻用牙齿在她蜜桃上咬着内k,准备用力一扯。也许我这个姿势太凶了,她急忙跷起p股想闪避,而我趁这千钧一发的好时机,两手抓着内k,从她大腿两边外侧一拉,不足一两重的小布,终于给我脱了下来。
山丘高高耸起,好多黑毛发的蜜桃由两片花瓣紧守着岗位,不让外物侵入d内。虽然凯萨琳双腿用力的夹着,但那条迷人的幽沟,仍清晰可见。
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凯萨琳的蜜桃上,她像发疯的在床翻滚,想利用肥臀保护蜜桃而趴着,口中还发出抗议的杂声。
也许这次她来真的,只见她双眼布满血丝,雪滑的背肌上发出晶莹的汗珠。我用指尖轻轻往上一扫,直到她的耳后,她猛摇头甚至将头撞在床褥上。
“唔……唔……”凯萨琳发出声音,不停摇头。
突然看见桌上那瓶已经开过的小瓶白兰地酒,我灵机一动,立刻快速把酒瓶拿到手上,接着狠狠用力打开她的双腿。
可是她趴着,很难把她翻过身,于是我用手在她脚上尾指向右一拉,痛得她的脚踢了起来,我马上俯身一托,把她一只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拔掉酒瓶的盖,将酒瓶c入蜜d里。
酒瓶里的烈酒流出瓶口,涌进布满黑茸茸毛发的蜜d里。凯萨琳扭腰摆臀极力的把p股往后退,想将酒瓶颈摆脱蜜桃的范围,结果身体不知不觉移到床角,而把头撞向床边的桌角,眼角的泪水如下雨般的流出。
机不可失,我把握这个机会,立即用手掌按着酒瓶的底部,用力往蜜d一推。
我这一推把哭泣中的凯萨琳唤醒,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部的表情显得惊讶之余,心灵重创的感觉也从她失望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有如城门失守的将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来临。
我不会那么的残忍,面对柔白雪滑的娇躯,我只会轻揉饱挺的豪r。心想烈酒涌进蜜桃敏感的嫩肌,肯定会引起火辣辣的痒,况且凯萨琳已经软下,我也不急于进攻,希望通过安抚和烈酒去刺激蜜d的痒,使她接受事实的来临。
“凯萨琳,你不大声的喊叫,我就把你嘴中的布拿出来,好吗?”我说。
凯萨琳即刻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原来我挺起的火龙,正凶巴巴的对着她。我轻抚她头部撞伤的位置,接着把塞在她口中那条桃红色的内k取了下来。
“凯萨琳,还痛吗?你还记得当日你找那几名大汉打我的情形吗?当日我被你打得吐了三日血,医生说我再吐血就要住院,深怕我内脏出血,还会有生命危险,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觉,你知道吗?”我对着她说。
凯萨琳听了后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可能心灵上已经受到重创而放软了。
不过,她的脚虽然没有被我紧束着,但蜜d仍然夹着酒瓶颈,没有想摆脱酒瓶的念头,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