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干女儿是你我认的,不是我要的……”凤英强词夺理的说。
“你!你……哎!”父亲气得磨拳擦掌,直眉瞪眼的。
“爸,你别激动,玉玲会处理的……”芳琪亲切的将父亲的肩膀说。
怒气填胸的父亲拂开芳琪的手,看来此刻很难令他老人家即时消气。
“爸,全是我的错,我没把家当好,对不起,让您生气……”巧莲惭愧的跪下说。
“巧莲,快快起来,你身体还未康复,快快起来……坐下……”父亲急忙扶起巧莲。
“是的……”巧莲点头说。
巧莲真有办法,只是轻轻一跪,吓得父亲他老人家急忙上前将她扶起,顿时,心中的怒气亦告全消,看来巧莲的心理战术又更上一层楼了。
“你随我来!还有你!”师母很生气拉走仙蒂,还有凤英这个杀千刀的。
我们虽听不见师母和凤英母女俩的谈话,单从师母的表情和动作,轻易瞧出正向她母女俩发飙,狠狠地痛斥一番,而我心中则痛快极了,因为师母发起脾气可不是开玩笑,这点我曾经领教过,所以当压在她身上怒c的时候,内心所涌现的征服感也是特别的兴奋,尤其是她那段哀怨的求饶声。
“够了!琪儿,叫玉玲过来吧,大庭广众,回家才给我骂……”父亲叹气的说。
“芳琪,还是由我去吧,你留下陪父亲谈正经事……”巧莲站起身说。
此刻,谁上前替凤英母女俩解围,便是她们的恩人,巧莲非但懂得收揽人心,并且一石二鸟,同时亦取得父亲的欢心,无疑加深我对巧莲日后调教仙蒂的信心。
“父亲,刚才为何您说不妙呢?”我故意转移话题说。
“龙生,今次你重伤了张家泉,你认为他师傅会放过你吗?”父亲忧郁的说。
“我除了担心龙生被指控伤人罪外,这点也是我最担心的事……”芳琪说。
“你们是指夺取赤炼神珠时半途中杀出的那位黑衣人?”鲍律师好奇的问。
“笨蛋!除了他还有谁,多次一问。”邓爵士向鲍律师发牢s的说。
“哇!那个黑衣人功力不简单,万一他出现,师傅能否……”鲍律师尴尬的望了我一眼。
“去你的!师傅怎会怕!”邓爵士反驳鲍律师说。
两徒弟的对答,足以说明天狼君的厉害,甚至对我的功力没信心,不禁令我想起是否会步张家泉后尘的问题。
“龙生,你怎会在这个时候与张家泉动武,如此的冲动呢?万一不幸出了事,谁来保护这个家,谁来保护家中大小?成大事者不能如此鲁莽的!”父亲教训我说。
面对父亲的质问,我没理由说因吃张家泉和章敏的醋,导致嫉恨在心,嘲讽谩骂,继而动武,何况现在也不能让父亲再次生气,恐怕要睁大眼睛撒谎了。
“爸,张家泉趁我不备,紧扣我的手腕,继而以冰冷的邪气攻击我,情急之下,我只好以内劲拼命抵挡,只求不被他伤害,从没想过要攻击他,况且我也没有信心能打败他,只是没料到我体内的邪气,竟与他的冰冷邪气融为一体,且将他的内力吸个一干二净,导致他虚脱倒地,整个过程只能说是意外……”我撒谎的说。
“龙生,你吸了张家泉体内的邪气,那你身体感到有什么不妥吗?那里……会不会出现紫青之色……芳琪紧张情况下,脱口说出尴尬的一句,导致脸泛羞涩之容。”
“放心,目前为止,我身上没出现什么异样。”我抢着说。
“邵爵士,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最主要是师傅已打败张家泉就行了,起码先铲除了一个劲敌,至于张家泉的师傅,迟早也是要面对的,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到时候再想吧!”邓爵士说。
“听你们这么说,张家泉不是心脏病发作,而是被龙生打伤了?”章敏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向章敏解释,毕竟神术功力这玩意很难令人信服。
“不!章小姐,张家泉不是被我师傅打伤,而是他跟师傅斗力气的时候,心脏病发作罢了。”鲍律师抢先的说。
“是吗?”章敏一对敏锐的眼神,半信半疑,不停在我们众人身上窥探似的。
“鲍律师,我相信章小姐是站在我们这边,没必要瞒她。”父亲说。
哎呀!糟糕!父亲怎会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你为何要瞒我?别忘记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你们昨晚不出现的话,或许已改写今天的局面,呜……你们为何还要瞒我……”章敏黯然神伤的说。
父亲一向防人之心挺密的,没想到今次竟会如此信任章敏,对我来说既意外又高兴,心想要达成章太太的遗愿应该不难了,可是今回却难为了鲍律师,无辜成了罪人,要向泼辣的章敏解释一番。我想父亲处事以来,今回算是最失败的一次,希望不是因为年纪大的关系吧……
“章小姐,抱歉。对于你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是他们的律师,有责任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况且我和你只不过第一次交谈,彼此都很陌生,当还没真正了解的情况下而有所隐瞒,亦属于人之常情,希望你别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我正式向你道歉。”
鲍律师向章敏赔罪说。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