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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这里是餐厅,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听到多不好意思,总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责怪我说。
“关心你嘛…”我忍着笑说。
“够了,别说了!谈回正经事,待会你有什么打算?”章敏一本正经的说。
“打算?你指小刚的路祭仪式?”我问说。
“除了小刚的路祭仪式,还会有别的事要干吗?”章敏说。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想到现场看个究竟罢了,顺便留意刚嫂和邓少基,两人是否联手对付我,哎!”我说到一半,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事叹气?”章敏问说。
“今天小刚有人为他举行路祭仪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长应该会办理,但刘美娟的家人全死清光,而我却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想起来不禁伤感。”我无奈的说。
“对呀!我倒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和刘美娟不曾见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为你分忧,可惜这个身份,今天才出现,抱歉…”章敏说。
“说什么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说。
章敏把太太二字挂在嘴边说,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提醒我,总之,烦上加烦…
“对了,我们待会该怎么进行?两个人一起走,还是分开前后走呢?”章敏问说。
“嗯,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里打探些消息,并不是想去闹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现身,留在车里当司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可以开车接应我。”我说。
“不是吧,留在车里做接应?”章敏很不满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说。
“章敏,别耍脾气,你知道你的火气很大,容易与人发生冲突和吵闹,况且身上又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很吃亏,万一伤到脸部毁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负母亲对你的期望,总之,留在车里当我的司机,况且接应的工作,要头脑够冷静的人才可以当任。”我说。
“没理由我们的第一天,便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的。”章敏仍是不满的说。
“家里有哪个女人,何尝不是习惯这种生活呢?”我说。
“我可不像你家里的女人那般,对你犯险一事,毫不关心,你自己想想,现在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找你。”章敏指着桌面的手提电话说。
“章敏,你错了,当她们知道,我在办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当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表示已经送上最大的关心,甚至主动在背后,帮我解决很多小问题,这些事情你日后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说。
“哼!我和你家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比较实际,想在你身边保护你…”章敏说“接应已是最好的保护,起码我可以安心去做事,况且发生意外,到底是谁保护谁呢?别让我分心好不好,拜托听我的话,好吗?”我说。
“好啦!我最没用,你家里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气愤打开手袋,将桌面的香烟和手提电话,用抛的动作,全部丢进手袋里,跟着自己走出餐厅。
野性难驯这句话,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当结了帐走出餐厅,却不见了她的踪影,甚至原本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亦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急忙拨了个电话给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问章敏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不关心等于最大的关心,不留在你身边,等于给你最好的保护吗?现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顾一个没用的人,哼!”章敏说。
“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了?快把车开过来吧!”我忍声吞气的说。
“不!免得在你身边令你分心,自己叫计程车吧!就这样!哼!”章敏挂上电话。
混蛋!从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戏弄和嘲讽,今次竟给一个只有几分姿色,却没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气得两鼻子孔出烟,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无寸铁的巧莲,亦要比她强,我真后悔捉了只野兽回家,而且还要为正室的问题而烦恼,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部计程车后,在车内不停的想着,其实和章敏分开两部车前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少了让人碰见的机会,但想起刘美娟死后没有人为她举行路祭仪式,心里实在很难过,还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样,然而,最懂事还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烦,而没有主动向我要求什么,这份冷落的委屈,实在有愧于她。
计程车很快抵达刘美娟的酒店门外,刚下车便瞧见黄色的保时捷,和那野蛮的章敏,她坐在车内没有任何行动,我原想上前和她谈几句,但发现周围一带已有很多记者在场,心想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于是静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视线。
望着酒店雄伟的建筑物,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酒店会允许刚嫂在门外举行路祭仪式,而且还是向着大门口举行,似乎有些不合逻辑,毕竟酒店对声望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今次还是与死人有关,实在摸不着头脑。
仪式还未开始,于是绕着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练习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顺便了解附近的停车位场位置,和交通状况,万一需要追查或跟踪,那就方便多了。就这样绕着酒店,逛了几个圈之后,发现路人聚多了之外,记者亦是从四方八面,陆续赶到,有的手拿着电话对讲,有些携带拍摄器和相机,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