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金咧嘴一笑,满脸羞红接下我的千元大钞说:“没想到我宝金还有机会花男朋友的钱,而且是在这么尴尬的场合下发生,真难忘…”
我举起手示意要牵手的说:“我俩牵着手进去如何?”
杨宝金举起手,但很快又缩了回去说:“抱歉!我还没有牵手的心理准备,不好意思,我们各走各的,半个小时候在此碰面…到时候…再说吧…”
杨宝金脸红尴尬的急着脚步离开,我随后跟上紧贴在她身后说:“随意妆扮行了,别让我难受呀!”
杨宝金轻轻‘嗯’了一声,独自走向商场的南翼门,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翼门。
半小时之后,匆匆忙忙,赶回相约的地点,杨宝金还未见人影,而我身上的西装,已换成一件外国游客所喜爱写有‘我爱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则是一条长不过膝的运动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人字’拖鞋。
这时候,眼前出现一个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杨宝金,但她见了我之后,不禁掩着嘴笑了出来,因为她和我一样,竟同样挑上印有‘我爱香港’的汗恤,而下身是条过膝不到底的粉红色三折裤,脚下一样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双比我这一双漂亮少许,不过都是廉价品。
杨宝金身上的汗恤,虽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样,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恤白色的部份,偶尔在灯光的配合下,出现她衣内粉红色r罩的y影,除此之外,轻身的汗恤在微风吹拂下,一对丰满高耸的弹r,和纤细的小蛮腰,非旦原形毕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纯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马的难以抗拒…
杨宝金再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为何眼睁睁的瞪着她,我回答说:“你的发饰和身上的妆扮不合适。”
杨宝金惊讶的即刻跑向车子旁,照了一照镜子说:“是呀!我怎会没想到呢?这该怎么办?不会要我到理发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说:“我有办法!等等!让我先把东西放进车里…”
所有的东西放在车内后,接着拿了两瓶蒸馏水交给杨宝金,示意她把头发弄湿,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水淋到头发上,瞬间,几缕黑发从发鬓垂下,铺在高耸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里,我的嘴唇和舌头,一定扑向她双腿之间。
望着杨宝金充满诱惑的性感美,虽然令我意乱情迷,心旌荡漾,但我总算把持得住,不至于y态毕露,仍懂得为她送上纸巾,可是,没想到她却把淋湿的头发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动的弹r,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闪避,任她擦上一个痛快。
杨宝金嬉笑声中问我说:“你怎么不闪避呀?”
我把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你很美、很香…”
杨宝金媚眼一瞅的说:“是吗?比你家里的女人美、比她们香吗?”
刹那间,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认什么的。
杨宝金突然踢向地面上的空蒸馏水瓶,这一踢可把它郏得老远的,然而,她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么呢?还是单单纯粹好玩?br /
杨宝金郏了之后,若无其事的问我说:“现在我们去哪??br /
我说:“走!我带你去扫街!”
杨宝金疑惑的说:“扫街?”
我回答说:“就是沿街光顾无牌小败,吃尽所有街边的美味小食呀!”
杨宝金听了后兴奋的说:“好呀!从哪里开始?”
我说:“我们从旺角直接扫到庙街,如何?”
杨宝金兴奋的说:“好呀!我小时候曾在那里住过,好怀念呀!那走吧!”
我和杨宝金兴兴奋奋登上巴士,她则像一只刚从鸟笼逃走的小鸟似,对一切的景物,无不流露欢畅的兴奋,途中,还不停的左看右望,对身边周围的一切,充满无限的怀念和回忆。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犹如在梦境一般,始终不敢相信,我和香江小姐会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会给她带来了一份新鲜和好奇感。
下车后,万般雀跃的杨宝金,真如开笼鸟那般,吱吱喳渣的讲得不停,一会儿向我讲述这里以前是怎么样,那里以前是怎么样,相信擦肩而过的途人,肯定把我当成是外地来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无牌小贩,可真要感激我了,杨宝金手上的钱不停购买零食,一会儿买炸大肠、一会儿猪肠粉、烧卖、咖哩鱼蛋、串烧墨鱼,总之,可以吃进口里的,她似乎全试过了,唯独一样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对杨宝金说:“怎么不试试蛇羹,挺美味的!”
杨宝金打了冷寒说:“不!想起就怕!别说拿上手…”
我说:“来!我来喂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经地义,况且你说你是签文的蛇,现在你把蛇给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让人欺负的蛇,一切的灾祸,亦由我这条龙替你挡着,来,吃一口,很美味的…”
杨宝金瞪着我说:“你这条龙帮我挡着…好…我吃…”
原本想戏弄杨宝金的,没想到我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张开小嘴,允许我喂她吃上这一口,但她的双眼仍紧紧的瞪着我,视线不曾转移。
我说:“不错吧?”
杨宝金默认小声的说:“嗯,不错…”
我说:“那整碗给你…”
杨宝金捉着我的手说:“喂多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