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好奇的问说:“是否师叔侄辈分的关系呢?”
无常夫人摇头回答说:“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着无常夫人的脸上说:“那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夫人态度认真的说:“师侄,引起你的冲动,皆因为我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则因为我是无常夫人,明白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继而问说:“两者有何分别?”
无常夫人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说:“两者的分别,在于有没有杀伤力罢了你因对无常真人的怨恨,所以冲动的想上他的女人泄恨;当你想起我是无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惧怕我会向你偷袭,警惕防范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压抑了你的冲动。”
我猛摇头不同意的说:“不可能!同样的一个你,怎会给我带来两种反应?性绝不可能……当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无常夫人的裙里,而不是伸入无常真人的女人相里,根本就没有丝毫惧怕可言,不可能……”
无常夫人笑着说:“当日我是归还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会感到惧怕呢?今天在杨宝金的家里,你有冲动,但又不敢侵犯我,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我猛然摇头说:“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为静雯的关系!”
无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着说:“是吗?难道你不曾想过要一箭三雕吗?”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反反驳得无话可说,她简直像我肚子里的一条虫似的,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势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务必夺回些声势;一要不然往后在她面前可抬不起头来。
我拿起酒杯说:“师叔,我当你说的话都有道理,如果我现在当你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发泄一番,你会利用无常夫人的身份偷袭我吗?”
无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举到我的酒杯前轻轻碰了一下,冷笑着说:“你敢吗?”
我扑向无常夫人的身前,凝视她那明亮的双眼说:“师叔,面对你那诱惑的眼神,以及掩饰春情泛滥的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对我胯间的巨w从来不感兴趣。”
无常夫人默不作声,斜视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对她的凝视然而,得势不饶人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况且还有催情香薰相助,于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将嘴巴迎到她的嘴前,准备一亲芳泽之后,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无常夫人突然用手挡在她的嘴前,并喊了一声,“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说:“师叔,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吗?”
无常夫人忙把我的身体给推开,接着说:“不行!我始终是你的师叔!”
我心有不甘的说:“师叔,你曾对我说年纪太小或太大的师侄,你都不感兴趣,廿多岁的师侄,或许你会考虑,难道你忘了?”
无常夫人说:“没错!我是曾经说过会考虑与你性a一事,可是我当时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会鬼迷心穷的瞎说,你可千万别当真。”
“师叔,即使当时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很欣赏我的小龙生,亦极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杨宝金的家里,你对它仍无法忘怀,难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给迷惑?这不大可能吧?”
无常夫人说:“对!我极为欣赏你那天赋的本钱,甚至可称之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师叔,并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错下去,是该停止了!必须停止!”
我愤愤不平的说:“笑话!错就是错!这种事也有回头的吗?如果你心里想停止的话,为何不随着芳琪她们一块离去,而自愿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厅上,妩媚的向我讨杯酒喝呢?你刚才不是说怕她们误会的吗?”
无常夫人不悦的说:“师侄言下之意,是指责我犯贱了?”
我即刻解释说:“不!师叔,在我眼里,性a根本没有犯贱这回事,只有你情我愿。况且这件事是我挑起了头,试问怎会指责你犯贱呢?倘若真要说指责的话,我只想指责你为何不敢大胆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缚于辈分lún_lǐ之中,记得我所认识的无常夫人,她处事的作风不是一向都很大胆的吗?”
无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静的说:“师侄,如果我甘心受缚于辈分道德lún_lǐ之中,我便不会三番两次挑逗你,甚至让你窥视我的下t今天的我,虽然成了你的师叔,但我还是无常夫人。还有,无常夫人不是胆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无常真人、张家泉身上打主意,又岂会害怕遭受道德lún_lǐ的责骂呢?”
我不解的追问说:“师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进红酒房,为何又拒我于千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决定留下来的吗?”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说:“没错!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来,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亦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可是上来之前经过冷月的神龛,瞧见她的灵牌,内心涌起一份沉重的歉疚感,甚至连多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