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和留意听我说话。”美妇放下手中的烟嘴。
我的眼睛闪了一下,准备留心听美妇说话。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红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美妇说。
我望着美妇手中摆来摆去的红晶石,脑海中只记着红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处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没人回应,全身冰冷,需要红红的太阳……可是太阳没有出现,你全身颤抖、很垂丧、很累、很疲倦……”
我双眼死盯摇摆不定的红晶石,听见耳边的话,感觉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动。
“现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妇摆着红晶石说。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确实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数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脆耳声,你就睡醒,现在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当我听到睡字,累得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着了吗?舒服吗?是的话就说是。”我的耳边响起一些声音,我记得这声音,就是我的灵魂,不能违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应了一声。
“很好,你尊重这声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这声音,就能舒服的睡觉,不用受疲劳的煎熬,不用独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吗?”美妇问。
“是!”我应了一声。
“不要只说是,这声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从,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会消失。”美妇命令式地说着。
“是!主人!”我说。
“现在你慢慢睁开看看你的主人。”美妇说。
“是!主人!”我听到声音中传来的命令,于是慢慢睁开双眼。
“看见你的主人吗?”美妇问。
“看见!主人!”我望着眼前身穿红色轻纱套裙的美妇。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见过我吗?”美妇问。
“见过!”我说。
“多久前见过我?”美妇问。
“刚刚不久!”我说。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美妇问。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楼的珍珠酒廊见过你。”我说。
“你来日航酒店做什么?”美妇问。
“我来见我师母。”我说。
“早上你收到什么礼物?”美妇问。
“师母的内k。”我说。
“知道我的名字吗?”美妇问。
“不知道,你不许我问。”我说。
“当时你有留意我吗?有怀疑我是谁吗?”美妇问。
“没有,当我嗅到一口烟味,全身便很懒散,脑子不想思考问题,我有留意你,但来不及怀疑你,也曾经怀疑你对红色的喜爱。”我说。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么?”美妇问。
“我留意你的脸型和服装的打扮,最后还留意你的r罩和饱挺的茹房。”
“哦?我装扮怎么样?挑起了你的性欲?”美妇问。
“我觉得你的装扮很奇怪,为何全身是红色装扮?我不敢对你有性冲动,因为我约了师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说。
“你进来除了想你师母之外,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女人?”美妇问。
“有!”我说。
“是谁?”美妇问。
“小美!”我说。
“有没有想过我?”美妇问。
“没有!”我说。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难道不想摸它吗?”美妇问。
“没有!”我说。
“那好!我要把你从冰天雪地救出来,你现在是一头牛,不怕冷、不怕寂寞,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满力气、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妇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开始激昂的说。
“你还冷吗?”美妇问。
“我不冷,主人!”我说。
“你注意看着我的胸,看到了吗?”美妇说。
“我看到主人摇来摆去的胸。”我瞪着美妇的胸部说。
“你看到我胸部红色的布料,气恼吗?眼睛花吗?”美妇问。
“主人,我看到很气恼,眼睛很花。”美妇问。
“我现在赐你力气,你只要听到我啊一声,就带我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后便往下走一层,左转到酒店房间,一四零一号房,记住是一四零一点房。”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房间是什么号码?哪一层?”美妇问。
“一四零一号房,往下走一层。”我说。
“这是一四零一号房间的钥匙,你带我到房间门口,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把带我进去,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你现在还看见我摇摆不定的胸部吗?”美妇问。
“看见!”我说。
“你试试轻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我说完往美妇的茹房摸过去。
“摸得好!”美妇说。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妇说。
“是,主人!”我望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气喝完。
“轻轻放下杯子,别弄出声音。”美妇说。
“是!主人!”我轻轻把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