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师父,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把工作丢下那么久,手指不知还听使唤吗?我尽量试试看。”雅丽笑着说。
“哇!雅丽,你还懂得绘图,真是多才多艺呀!”邓爵士赞不绝口说。
“邓爵士,鹅肝放凉就不好吃了。”女服务生说。
“凉了不会再做过吗?”本性难移的邓爵士,不慎又露出嚣张的一面。
“老邓,不用了,边吃边谈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务生上菜。
“静宜,这道雪梨酱鹅肝很不错的,你试试。”我对静宜说。
“好的,谢谢,你也吃吧!”静宜点头的说。
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酱鹅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着传上鱼子酱和芝士露笋,都是一级的佳肴。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着正在享用食品的爱玲,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就像当日初出茅庐的龙生一样──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时!
“今天还有一件事很兴奋,张家泉不但露出马脚,甚至答中问题,师父仍是没有说出口诀的秘密,这招才够辣的。”邓爵士边吃边说。
“哦?怎会这样呢?答中又不说答案,不是很无赖吗?”巧莲好奇的问我说。
“师父当然不会耍无赖,他念了一段什么身又什么珍的,听到我的头都大,不知张家泉猜到没有?”邓爵士问我说。
“很难猜的吗?那句话怎样念?”雅丽好奇的问。
“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我对着巧莲念出来。
“龙生,你说张家泉猜到了吗?”邵爵士问说。
“张家泉已经猜到了。”我点头道。
“师父,那答案是?”邓爵士紧张的问。
“邓爵士,你没听到有记者在后面喊着“现代赖布衣”吗?”陈老板说。
“陈老板说得对,谜底就是赖布衣。”我说。
巧莲即刻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我没说出“青乌序”三个字。”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没想到龙生得到赖布衣的绝学,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丽,我师父的本事真强,来头也挺够罩的,你说是吗?”邓爵士望着雅丽说。
“这当然是啦……”雅丽点头的说。
“照我看张家泉酒店的股价,明天必定会全面下跌,如果我们这时候出击,老邓,你说怎么样?”邵爵士沉思后说。
“这……你想出击通知我一声就行了,狠狠的把张家泉给拉下来。”邓爵士说。
“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势怎样,我们再决定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最后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见血,果然r红而不沾血。
“静宜,吃吧……我帮你切。”我对静宜说。
“嗯……谢谢。”静宜微笑着说。
“对了,静宜,你有听到刘小姐和你姐姐说会怎样向龙生报复吗?”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问。
“邵爵士,当时我被姐姐掴了一巴掌,马上回到房间,她们说什么我没听见。”
“龙生,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关心的说。
“嗯……对了,怎么不见芳琪陪你来呢?”我突然想到为何芳琪没跟着来。
“琪儿最近很忙,现在还在开会。”邵爵士回答说。
吃完饭后,服务生们送上甜品,接着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龙生,出去跳舞吧!”邓爵士牵着雅丽的手,走出舞池。
“邓爵士,你先请吧!回头我跟着来。”我礼貌的回应一声。
“老陈……跳舞!”邓爵士叫陈老板跳舞说。
“我不会跳……不行……不行……”陈老板推搪着。
突然,音乐转成“恰恰”的歌曲。
“巧莲,你不是喜欢跳“恰恰”的吗?快和爱玲出去玩,别把她闷坏了。”我笑着对巧莲和爱玲说。
“好吧!爱玲我们出去玩!”巧莲望了舞池一眼后说。
爱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莲没等她回答,便把她强拖出舞池。
“静宜,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好照顾你,要不出去跳个舞轻松一下?”
“龙生,我父亲刚逝世,这样玩不是很好吧!怎么说我都是有孝在身。”静宜识得大体的说。
“嗯……这也是,有孝在身绝不能在公众场所玩耍,虽然说现在是千禧年代,但毕竟人言可畏,如果没有外人就没关系,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竖起手指逗着静宜。
我和静宜以手指代脚的玩着,可是,她的心情始终很低落,没多久便只顾着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接着,她又说要上洗手间,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点……”我只能这样说。
我望着雅丽和邓爵士两人跳舞,发现他们两人舞步很合得来,也许是邓爵士带得好,又或许雅丽在跳舞这方面下过苦功。
回头看看巧莲和爱玲两人跳舞,突然发现爱玲的舞步很专业,从她扭动柔美的腰肢,迎合音乐拍子轻重之分的转变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个。
这时候,我开始留意爱玲,她身上穿着红白色的短套裙,裙脚长不过膝,每当她转身或扭动娇躯的时候,短裙飘起,露出一对诱人的雪白粉腿,若隐若现的情况下,隐约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