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她与鬼婆你一样讨人厌……”
我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把混乱的思绪平复,望向华更纱。她知道冷翎兰的下手方式,显然在我做梦的时候,她有办法从外窥视,把整个梦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再向她解释什么了,倒也省事。
“我那个妹妹怎么了?我这边清醒过来,她总不会还在做梦吧?”
“那倒是没有,她也已经清醒,只不过……有一点点小状况。”
华更纱把手一摆,洒在车顶的水滩再现光明,水镜重开,显现出影像,我又看到冷翎兰了。
梦境中的她,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我使用的猛招也刻意避开了她,就算在现实中清醒,伤势也有限,我并没想过会看到一个身负重伤的她,然而,她虽未遭到重创,却着实狼狈,因为她最后劈向我的那一刀,在现实中也同样劈了出去,但正前方没有人,这一刀却将她所骑乘的狮鹫砍落脑袋。
狮鹫断首,倒楣的冷翎兰便跟着那断头尸体一起从空中落下,以她的武功,这一摔是要不了命,靠着霸海重劈地面,抵销大半摔坠力道,算是安全降落,可是在一众手下面前搞出这些,也算是非常狼狈了。
“奇怪,你看到你妹妹没事,好像还满开心的?”
华更纱的这种问话,我已经非常习惯,大概又是想说什么以我这样的坏人形象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看起来不够坏、不够邪恶。对于这种人,我已经懒得解释,随口道:“没什么,随便表个情而已,没有特别意义,你要是看了不满意,我也可以咬牙切齿给你看,反正现在你最大,想看我什么表情随便点就是,别太在意。”
“嘿……你妹妹说的事情很有意思,从这些情形看来,你父亲对她的影响很大,甚至可能还大过对你的影响。下次再碰面,可以再向你妹妹问个清楚,不过有些谜题。是只有你父亲才能回答的,哈哈,你们这一家人真是难得,要找个比你变态的人容易,但要找个比你们家更变态的家庭,那真是世上罕有。”
华更纱笑得欢愉,但她所指出的问题也没错,冷翎兰那些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听起来与变态老爸关系甚深,如果不找他问问,恐怕难有真相。
然而,要再次与冷翎兰这样谈话,那可是千难万难,她有了戒心,故技难以重施,不会轻易上当,再见面的时候,只会回到大家拔刀对砍的局面,不可能再有这种就话的机会。
至于变态老爸……要从他口中问话的可能性,远比从冷翎兰那边问什么更低,不管是力敌或智取,变态老爸都是占尽上风,我想不出任何可能从他那里套出话来……除非是他自己想说。
“现在最大的收获是,成功干扰了你妹妹的追击行动,等她再追上我们,估计已经是抵达边境的时候了,那时……”
华更纱的冷笑突然变得很诡异,那个意思我也心里有数,冷翎兰到时候追赶上来,一战难免,这次不能再用梦境取巧,势必是一场激战,要怎么过这关就很费思。
不过,手上的筹码不少,硬碰硬我虽是极力想避免,但真的发生了,也未必会落在下风,就是要看到时候拿什么筹码来周旋了。
“对了,我们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情膏的分量你调得过重,抹上去太长时间不处理,r体上的刺激会伤害精神,就算弄到精神崩溃都不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调的份量过重?”
“我可不像你这种业余货色,我是专业人士,那种事情只要闻一次就晓得了,怎么?难道你非要把东西涂抹在人身上,才能确定药量是太多还是太少?”
华更纱道:“还有,刚才那些刺客袭击我们,人来得诡异,我想你心里应该有点数了,当心一点,我们很快又会见到这批人的。”
正如这个无良鬼婆昕言,我确实是心里有数,但现在也不用多说什么,就与华更纱一起下了车顶。我要去看看焚情膏的施用效果,那个场面绝对是女性不宜,但如果女性自己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那是汗味、唾y、女性y蜜所综合组成的气息,我已是非常熟悉了。
半l的羽霓、赤l的夏绿蒂,两具雪白的胴体,彷佛在玩女性摔角一样,交织迭在一起,看到我们进来,羽霓还能直起腰杆,向我点了点头,夏绿蒂却像是什么也听兄、看不到,只是雪嫩香躯不住痉挛,大口喘着气。
“哦,进度如何呢?”
把女记者的两腿分开,仔细观察。在我离开的时间里,羽霓把夏绿蒂的r体当做寻欢工具,雪白的p股已被摸得发红,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撑开,r瓣边缘被揉得红肿,蜜r间淌满清亮的yy。
淡青色的焚情膏,已经完全被y蜜冲开、化去,融入血r之中,让年轻的女记者此时情动十分,y蜜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源源而出,殷红的rx彷佛一张滑嫩的小嘴,不住张合,吐出一股股湿润的y体。
耻毛被y蜜浸透,一缕缕整齐地贴在花谷上,柔顺之极。湿淋淋的y户被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雪肤蜜r,红白分明,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娇艳;玉体泛起一层艳红,下t一鼓一收,挤出大量温热的y体,连大腿内恻也一片湿滑。
我凑近一看,羽霓也顺势手指动作加大,只听见夏绿蒂一阵阵尖锐叫声,高亢入云,而rx就像无法控制般蠕动不休;随着手指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