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尚且如此,身为魔法师的天河雪琼,状况当然只会更糟,她整个晕厥过去,不醒人事,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身上尽是汗水与秽渍,哪有半分圣女的典雅模样?不过,即使在沉睡之中,眼角眉梢仍尽是极度满足过后的春情荡漾,光看也知道她舒服到不行。
三个女人,没力气的没力气,不醒人事的不醒人事,若可以,我也真想像她们一样,倒地大睡一觉,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醒来再说,以天河雪琼的巨r为枕,鬼魅タ的p股放脚,这样的一觉肯定是人间美事。
可惜,美好的理想,总是难以实现,除了我身为男人的责任,更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
认真说起来,我们的时间其实把握得不错,才刚刚搞完,我甚至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好好休息一下,就听见外头传来声响。
想要装做听不见,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那声音实在过大,不是潜通的碰撞声响,完全就像是流星坠地一样,不但声音大得惊人,就连脚下地面都轻微摇晃,很显然……是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地了,而会在这种时候,以如此声势到来,自然就只有伟大的凤凰天女了。
怎么说都是母亲大人回来了,这个面子不给也不行,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本想拖着鬼魅夕、天河雪琼一起出去,偏偏这两个女人都精疲力尽,通体无力,满身都是甫雨露承欢后的y艳模样,如果勉强带出去,干过什么事肯定瞒不过人,搞不好还会刺激女sè_mó狂性大发,所以为求安全起见,我留下她们,自己一个人先行到屋外,看看跑掉又跑回来的母亲大人,有否带什么伴手礼之类的好东西。
唉呀!我的亲娘,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走,一声不吭又跑回来了呢?儿子我可真担心你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有没有带礼物回来啊?如果没有,那你干脆别回来算了。
大声嚷嚷,我就这么冲了出去,看到外头的情况,着实愣了一下。凤凰天女果然带着礼物,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手里牵着一条链子,链子末端系着一个项圈,而这项圈……则是套在一个颇让我有点意外的人颈上。
羽霞!
白拉登带着大队人马撤退时,我还想不通羽霓跑什么地方去了,猜说要嘛是白拉登带着走,偷偷当成商品卖掉;要嘛就是自己先开溜,躲着不想见我们,毕竟我们之间有心结未解,除非我能把羽虹治愈如初,否则想要化解羽霓的怨气,恐怕相当为难,至于说要治好羽虹……这种事想想可以,真的说要做,哪可能有十足把握?
谈和不好谈,杀又不能杀,羽霓对我而言,棘手度快要媲美黑龙王,因此看到她自动消失,我确实是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羽霓的失踪,看来别有内情,那家伙运气不好,甫脱魔掌,又落入火坑……一个好大的坑。
羽霓她……她怎么会落在你手上?
其实我很清楚是为什么,但为了形象问题,这话还是得问一句,省得被人误会,以为是我与凤凰天女串通,合演这出戏,那就糟糕之至,所以该问的不但得问,连脸上骇然表情都要尽可能装得像一点。
—:文:—你这小畜牲真是没用得很,连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摆不平,扯来扯去扯半天,就不懂得用点强硬手段吗?我实在看不下去,亲自出马,三下两下就把小妞搞定,让你晓得自己有多没用!
—:人:—这个……我要是太有用,怎么显得娘亲你英明神武,所向无敌呢?
—:书:—说着这些话,我并没有忘记特别看个两眼,瞧瞧羽霓的详细状况。一个人像头畜牲,一样,给人用项圈铁炼拉着走,这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状况,但除了这些,羽霓的身上有特殊味道,和我身上的气味差不多,都是一场激烈性j后的气味。
—:屋:—很显然,凤凰天女刚刚绝不是单单去接人或抓人,在我与天河雪琼大玩三明抬游戏的时候,凤凰天女也找到了绝佳的泄欲对象。若是以前,我势必怀疑凤凰天女会否做得那么直接,但听她提起羽族法规之后,我已经不需再问这种蠢问题了。……所有羽族女性,打从生下来开始,就自动成为凤凰天女的后宫成员或是预备员……
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法律作掩护,凤凰天女她根本就肆无忌惮,把羽族所有族民都看成私有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多半她早有类似念头,刚刚一被我说走,恼羞成怒,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索性去把羽霓干了再带回来示威不过,羽霓又怎么会落入这女y魔的手上呢?
那都是你自己太没用啦,你们出发去偷袭黑龙会老巢,这丫头一个人留下、我看她那鸟样,就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没摆平,其实这有什么难的呢?抓起来调教几天,狠狠干上几次,弄到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就一笑泯恩仇啦,什么恩恩怨怨,都没啦。
凤凰天女道:你们前脚刚走,我马上就去抓人,途中那个白拉登跑出来,说我这样把人抓走,他不好交代,我就答应他把调教过程拍下来,送给他去卖,他就自动消失了,之后,我在山d里让这丫头爽了几次,直到y风怒号出现,我这才中断调教,跑出来救你们,刚才我回去山d,让这丫头又升天几次,看看调教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带出来让你看看啦。
娘,你那不叫一笑泯恩仇,你这是单纯把人干到脑子烧坏,变成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