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木脸红了一下,道:你难道不想做吗?
ivan抬起手摘下他的眼镜,一只手托住他的後颈,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然後缓缓附上去,两唇先是轻轻咬了一下莫子木的唇,然後便是狠狠按了上去,吮吸著莫子木的嘴唇,莫子木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反抗地微微颤抖著,他一直到将莫子木吻得快脱力才松开了他,道:年轻人,别那麽饥渴,身体刚好,休养两天,嗯,懂吗?
ivan的声线很宽,极富有磁性,但是他的语调则是充满了玩世不恭。
莫子木听到他的调笑,不由气极,这个满脑j虫的流氓居然教训自己不要太饥渴,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天花板上传来了轻微的一声响。
尽管声音不大,但对於寂静无声的图书馆来说,也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莫子木知道ivan是那种表里极不如一的人,外表粗犷,内里极其精明,再也不敢迟疑,立即用力搂住了ivan的脖子,将自己的唇按了上去,ivan对他的热情似火有一些错愕。
但这只是微微一瞬,他便搂住了莫子木,站在那里享受著他的热情,边用很细小的一些动作来引导手忙脚乱的莫子木,把他的手放在该放的位置。
他按著莫子木的手,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然後带著莫子木轻轻转了一个圈,他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搂住莫子木,低声道:seven,自己坐下来。
莫子木看了一眼ivan昂扬的下面,脸涨得通红,有心想要退缩,但是天花板上要命的又传来了沙沙声。
他一咬牙,靠近了ivan,却不知道该怎麽坐在上面。
ivan很俐落地脱下了他的裤子,扶著他的腰,道:把腿叉开,叉开一点,宝贝,慢慢地……慢慢地……坐下去。
莫子木张开腿,羞愧地满面通红,却不得不照做,他按著ivan的肩,手指甲几乎嵌进了他脖子後面的r里,莫子木几乎可以感觉到有血y流出,但是ivan却像是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继续慢条斯理地教莫子木上位的做a方式。
ivan抚著莫子木纤细的腰肢,让他修长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臀部,莫子木终於坐了下去,两人连成一体的感觉很奇妙,自己明明对这个人又气又恨,但他们却做著最亲密的举动,带著汹涌的快感。
别走神?!ivan笑道:宝贝,动起来,这可是你要的,那就卖力点!
莫子木真的有一种恨不得咬这人一口的yù_wàng,但却只得按住ivan的肩头做上上下下的运动。
ivan伸出舌尖,每当莫子木挺身落下的时候,他就顺势舔一下他的r尖,那真的是既刺激,他又很省事,莫子木即使想骂他是混蛋,但也被湮没在了自己的呻吟声中。
理智渐渐地完全让位於本能的刺激,等两人终於达到高c,莫子木靠在ivan的肩上,ivan搂著莫子木的腰,在他的耳边道:想过出去之後会这麽生活吗?
他的话让原因疲乏而困顿的莫子木猛然睁开了双眼,道:可能是回奥地利吧!
ivan似乎想说什麽,但却只是紧搂了一下莫子木,道:奥地利不错,我在那里好像也有一套房子,回头你就住那里。
莫子木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一下,他立即离开了ivan厚实也很温暖的怀抱,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裤拾起,道:该走了。
ivan微笑道:宝贝,你还真是会过河拆桥,好吧!他懒洋洋地拉上自己的裤链,站起身来,微微低下头去看莫子木的头顶,尽管莫子木的身材很高挑,但是ivan依然要高出他半个头,他的视线俯视下去刚好可以看见莫子木黑色的短发。
比起只拉开裤链的ivan,莫子木自然没有他那麽简便,他手脚麻利地将裤子穿好,又将衬衣塞了进去。
ivan见他穿得差不多了,才伸手握起他的手,仔细看著那只漂亮的手,细长的手指,饱满的指甲,跟略显瘦弱的手腕,这样一只手组合起来,却不令人觉得女性化,那暗藏在手心的茧子,仿佛无声地在告诉对面的人,这是一个有著艰难过去的人。任何一个有著艰难过往的人,都是富有力量的人,ivan很明白这一点。这只握在掌心当中的手,它看上只有自己的手掌大约三分之二那麽大,但是它是有力的。ivan将莫子木的食指含在嘴里,用舌尖舔了一下它的指腹,然後道:seven,别太好强!把你交给我。
莫子木抽回了手,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唾沫,微垂眼帘,微带著一种轻蔑地道:谢谢,我习惯自己照顾自己。
对他这种又臭又硬的态度,ivan没有恼怒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眼里莫子木就像是一株奇异的花草,若是脾气太好,只怕早被人摘下放花瓶里了。他喜爱莫子木,不仅仅是喜爱他像花一样美丽,还因为他暗藏著跟草一样的野性,那种奔放起来,便会漫天遍野疯长的率性。
而且莫子木太聪明,若他不是那麽骄傲,有著很强的是非观念,而是变得圆滑与懂得审时度势,他就会非常难以掌握。ivan喜欢他身上这些弱点,也刻意保留著他这些弱点,并在恰当的时候加以培养。他们之间有一件事,莫子木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不太清楚,但ivan却在见到莫子木第一眼的时候就明白了。
他与莫子木,是一场猎手与猎物的战争。
他们生长于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只需一眼就能准确地将两人分开。莫子木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出他是一个受过良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