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在圈子里做了很多年,路子广,眼光准,与她合作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
两个女人谈完公事后,自然而然就聊到私事。
胡晓习惯抽烟,点上一根,白色烟雾袅袅从红唇中吐出:“你最近有情况吗?”
我知道她指的当然是感情上的情况,当即笑道:“我一个失婚妇人,还能有什么情况啊?”
现在的我已经习惯自嘲,以退为进,将自己贬到最低,才不至于被人贬。
胡晓轻轻吸口气,细长的女士烟明明灭灭,薄荷的烟草味袭来,有种复杂世事的味道:“失婚妇人也分很多种,贫穷没有前途的失婚妇人自然是寻不到好的出路,而没有金钱烦恼的失婚妇人倒是追求者众。邓文迪背景并不光彩,也是失婚妇人,但谁又敢说这样一个名下有几千万美金房产的女人无法再嫁?说到底,这是个看脸的社会,也是个看钱的社会。”
胡晓向来如此,说话看透世事,犀利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