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雁因为所修仙术的特异之处,平生最恨非chù_nǚ,只嫌她们不乾净,因此在成立侠女帮的时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贞洁美貌的少女加入,赵飞凤虽然y荡,却到底是chù_nǚ,也没有沾过jy味道,陈秋雁也不嫌弃,将她收入侠女盟,按年龄排序,让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讨厌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边,免得让她闻到男人的臭气。
对于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样不喜欢,却也勉强能够忍耐;可是未出阁却已失去贞c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对梁雨虹能强忍怒气已经很不容易,既然梁雨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陈秋雁举起皮鞭,凌空挥落,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将她打得满地乱滚,放声惨叫。
陈秋雁眼中s出凌丽寒光,恨恨地举鞭乱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将衣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飘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过无数遍的雪白娇嫩肌肤,在皮鞭重击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槽,皮r绽开,鲜血迸流,看上去极为凄惨。
朱月溪已经吓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平时也看不上这些江湖中人,对所谓的“女侠”也颇为轻蔑,只当他们是贩夫走卒之类的下贱人。现在母女落入强贼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厉害。
很快她又被女儿凄惨的尖叫声惊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体护住女儿,悲愤大叫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还想活活打死我们母女吗?”
陈秋雁本来脾气就有些火爆,作为老chù_nǚ也容易心理y暗,此时怒火一起,什麽都顾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头盖脑向她们打去,将母女二人打得满地乱滚,痛得死去活来。
她们雪白的肌肤到处布满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纵横交错,冰肌玉肤绽裂开来,鲜血涌出,甚至还有细碎r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顶的地牢里,响起了少女、美妇凄厉至极的惨嚎,充斥整个地牢,让其他被关押的囚犯们都被吓得浑身发抖,战栗不已。
他们来自各个地方,身分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强、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都是因为得罪了侠女盟,或是违背了各位侠女眼中的“正义”因此被抓到这里来,受到惩罚。
除非他们能有江湖侠士说情,或是交上钜额罚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果长时问没有人来赎,多半就会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里面。
刑讯室中,陈秋雁皮鞭狂舞,对于朱月溪母女的凄厉惨叫声充耳不闻,反而越打越是起劲,直将她们打得活活晕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畅快难言。
她笑了一阵,低头看着这一对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贞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样说的时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为侠女盟的行动而变成寡妇的事实给选择性地遗忘了。
屋门轻轻打开,幽幽香风涌来,一名美丽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执香帕,掩口微笑道:“大姊,她们两个还是死不肯招吗?”
她容貌娇美,动作优雅,清澈美目中s出智慧的光芒,虽然只有十八、九岁,却给人知性的美感。
陈秋雁回头看了看她,随意道:“哦,是四妹啊。这两个贱人嘴硬,得多用刑才对。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撑上多长时间!”
她眉头微皱,问道:“你将文府的丫头提过去,可问出什麽没有?”
何琳含笑摇头道:“还没呢,这些天都在布置山寨防务,一直没有时间回家去好好地讯问她。”
陈秋雁应了一声,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柔声道:“我看那个丫头也不是完璧之身了,你不用对她太在意,问完以后灭了口就是,何必太过用心在这样的贱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术的关系,能嗅出人不同的体味,尤其痛恨男子体臭,喜欢chù_nǚ体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着男子的jy味道,即使淡不可闻,她也能够感觉得到,当然是大为作呕。
美丽少女脸上泛起红霞,以香帕掩口娇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还要去主持山寨防务,这就告退。”
她飘然离去,只留下陈秋雁叹息摇头,自道:“豪侠难过美人关,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r模糊的一对母女,厌恶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劲装少女走过来,向她跪地行礼。
陈秋雁伸手指着朱月溪母女,皱眉道:“把这两个念心巴拉的贱女人拉走,扔到牢里面去!也不用让医生给她们治伤,这样不要脸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
梁雨虹在昏迷中隐约听到这样恶毒的话,心中悲愤至极,不由迷迷糊糊地想起伊山近: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麽地方,为什麽把我们丢在这里,受这恶女人的毒打折磨!
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庞,健美迷人的身体,惨遭荼毒的少女修长的睫毛之下,滚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莹泪水。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来到了倚霞山,迈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细打量着整个山寨的情形。
他的脸已经变了模样,这是得自媚灵的传授,一种实用的仙术“浑沌容”虽然不能变成固定的模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