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别吸了”我索著隔著裙子著他的头,剧烈的喘息著。本就站不住了,整条左腿都酸的很,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此时的我本就已经摇摇欲坠了。而可怕的是整个身子已经开始渐渐的紧绷起来,口一下一下的收缩,我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要以这样站立的姿势被吸到高潮麽诡异的快感伴著难言的羞耻感同时降临,被吸的太重太久,我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求你了快”
“快怎麽样”已经接近高潮的一刹那,他竟然停下了动作,灼热的气息吹在私密之处,他的声音仿佛从身体中传出来一样,“犀儿不说出来,我可没办法做啊”
预想中灿烂的高潮竟然被他无情的中止了,整个身子一下子空的要命,忍不住夹紧呻吟著说道,“你要你快吸我啊”下身循著他的方向竭力的凑了上去,感觉到他又一次以两指扒开了小花瓣。终於,可以继续下去了。
“可是我不想吸,想咬。”脑子嗡的轰鸣出声,他竟然转以牙齿咬出了因为兴奋而凸起来的小珍珠,那样的快感本就无法承受啊不要,修长的中指同时进小里去了
敏感的身子猛地一挺,两处同时的刺激让我瞬间便猛烈的到达了高潮,贼却不想放过我,在我痉挛著快哭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以舌尖死死的抵住珍珠舔弄著。下体颤抖著喷出了大量的体,都被他抵住喝进了嘴里。
娇喘著被扶起半躺在床上,下半身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腰身两侧,坏心的以那里向中间轻轻的一顶。我低哼一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他的唇上满是光泽的水渍,那是我刚刚出来的
“怎麽样,犀儿觉得够了吗”
艰难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我喘息著说,“够了,贼真坏”
“小犀儿哪里都那麽美,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坏上一坏,你说怎麽办呢”他循著我的小嘴tiǎn_shǔn,沾了我蜜汁的双唇贴在我的双唇上辗转,引著我的小舌尝了自己的滋味。
结束以後被他坐著搂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麽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帮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长发,又捧著脸看了看,说道,“嗯,这个劳累的样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样啊”说罢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两个人又跪到原来的地方。整个大殿都比外面凉,所以老感觉有风隔著衣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块。我别扭的将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边刮来一阵邪风让我露出来,贼在一旁看著坏笑不止,气死我啦。
贼这个坏蛋果然是做坏事出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太监在外面喊,说时间到了,恭迎公主与太师出庙。贼缓缓起身,恭敬的伸手将我扶起,顺便还坏心的捏了捏。庙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路上的人还是如同上午一样多,都身著盛装跪在两侧。上午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要坏掉一样的难受,现在却只剩被滋润之後的肿胀感。如果不是有一块地方不著寸缕的话会更好一些。
到了祖庙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习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领下往左,贼向右,他临走之前礼貌的的半揖了一下,说道,“公主慢行。”
我说道,“太师平身。”便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庙里的时候,庙门一关贼就迫不及待的横抱起我进了内间,嘴里说著,“昨天看著你从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烂的地方,差点忍不住撒把mí_yào放倒所有人,当场就把你按倒,奸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贼,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cǎi_huā。”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的贯穿了。
娇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被他得高潮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出来。
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交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
长生不老药
师父和三哥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贼只说他有办法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来,却不说是什麽办法。我辗转的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的权利很大,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药治好过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贼为国师,其实是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是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现自己的伟大报复,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机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