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湿布伸进嘴巴,带着那布匹在口中搅动,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你的蜜汁是最强的春药,我喝下了,你也喝下了,下面就要给你解药了”
“唔”因为亵裤中间的布料被撕掉,整个花丘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大手覆盖到那里的时候,让我本能一缩。贼毫不怜惜的撑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片大花瓣,又以指尖沿着珍珠和花之间的最敏感的缝隙上轻刮着,让我双腿不住的的哆嗦,全身一次一次的颤栗。
“当”房门突然被推开,惊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因为口中湿布堵着,只轻呜了一声,还好。
门响之後,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床上铺的床围并未垂到床底,从里面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屏风那边的玄色靴子慢慢逼近。此时如果低头,轻轻松松的就能看到我们。刚才的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里,而现在心狂乱的跳着,生怕此刻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下身的亵裤被撕开了好大一块布,最私密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因为害羞而剧烈的收缩着;口中被粘着蜜汁的布料堵着,让我无法说出话;身上的男上在悉悉索索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将大的暴露在了外面。
等一等,他他他在脱裤子现在
不行我不敢发出声音,以目光示意他不要再动。
谁知贼不但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将他硬的放到了口。我偏头看着那靴子正在一步一步走来,而身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的撑开我的花,尝试将大大的头塞到紧致的蜜里去。
“唔”我拼命的摇头,让他不要再动,谁知道他只睨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埋头奋力向里面塞。要被撑破了我想将叫声紧紧的咽进嘴里,却因此让下面更加紧张,贼怎麽也不进去。
“放松,”身上的男人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搬过我望向房间的头,轻声引诱,“乖,张开,为我张开”
要张开那小口麽那声音好似魔咒一样,让我回望着他,那是一双绝美的眼,带着渴望的光芒。因为隐忍眉头轻皱,好似吃不饱的孩子望着我。似嗔似怒,又似撒娇。
可是,要怎麽张开
他轻笑放开了我在头顶的手,双手将我的拉到了下边,直到触碰到带着水渍的娇嫩花瓣。
“自己撑开我要进去的地方。”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他,想要搞清楚我理解的意思对不对,而他却将双手放到了我的耳後,在那附近不轻不重的摩挲起来。那手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将我脑中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墙轰声推到,他再次伏在我的身边,说,“用手指,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啊啊马公子,你怎麽才来啊轻一点啊哥哥”
那女人慵懒粘腻的声音突然拔高,床上的男人轻哼一声,“小妖,一个人玩你还嫌不够吗”
“哥哥啊你讨厌”
“嗤”来的人以冰凉的声音笑了一声,上了床。
正对着的床板因为突然承受更多的重量,猛烈的震了一下。目光所以的黑色硬木上面,变成了两男一女。
而面前的男人,他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边舔边再次说,“为我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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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他们下去了h,限
“呼”身边男人开始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在耳後吹气,那混杂着男子味道的气骚动着我的心脉,将我扰的不能安宁。心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乱,狂跳着敲打全身血脉。两只手脱离了理智,追随着yù_wàng一路缓慢的向下游弋。
双腿被向两边推开,缩短了中间的路途。两只灼热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将它们引领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缝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让我心中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大手走了,它们在门边的yù_tuǐ上不住摩挲,一个声音再次低沈的说,“为我撑开它们。”
手指颤巍巍的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笨”他轻笑着用手握住我的膝後将双腿折到前,脚尖险险的就碰到了床板,我轻呜一声,随後就被这男人的话惊呆了,“低头,”他双眼看着我的,说道,“低头就能看见了”
跟随着他的目光,我缓缓的低下了头,那双白皙而骨节分明大手从部握住我的两条腿,紧紧的贴在身两侧。而再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无措的放在真个花丘的上面,不知道是要敞开那扇门还是打算遮遮掩掩。白皙的小腿和粉红的脚尖无辜的向上翘着,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发酸。
改以双臂压下了我的双腿,两只大手来到腿间。它们将白皙的小手移到两侧,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两片花瓣。那花瓣太嫩太小了,被大的食指和麽指捏住就看不见了。两侧都被捏住以後,手指使力轻轻的向两侧拉开。
“这样会了吗”
我羞红的脸看着他,双手挣紮着想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做这麽靡的姿态,可床上的女人一声哀叫却将我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哎呀不行公子”女人慵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要哭不哭的尖叫着哀求,“太多了会坏掉啊呀”
“前面的小刚刚进去四手指,後面才三而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