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励深听了,吞咽下长长的缄默,没有做声。
他走的时候,她就已经怀孕了,而他却一点都不知晓。
顾年末说:“梁肆姐是个不太爱表达的人,我刚刚接触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话挺少的。”
陈励深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不是的,从前她气他的时候,能将他数落得百口莫辩。
顾年末又说:“我第一次听她说起你时,是在去香港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先到的深圳,然后在宝安机场坐大巴,我催她快一点,她说…”
“年末你等一下,我想看看深圳是什么样子。”
“你喜欢深圳吗?”顾年末问。
似乎是积压在心底许久未曾提起,梁肆说起他的时候有些怅然:“小耳朵的爸爸和我说过,他的名字和深圳有关。”
顾年末当时特别雷的开玩笑:“啊?他不会叫陈深圳吧?”
梁肆瞥了她一眼:“别瞎说,他叫陈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