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大家伙,真家伙!怒嚣的抬起头的那玩意颇为壮观。
冯饕撇了撇嘴,这不是好端端的么?没毛病啊。
她那点儿小心思徐饶还不清楚?声音更冷了。“它射不出!”
“嘶!”冯饕同情的抽了口气,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这男人偏抓着自己不放了,可同时心底又怀疑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坏”了。
眼瞅着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玩意在自己眼皮底下,那红艳艳的小嘴,那吞吐过秦一臻那东西的小嘴被水那么一浇过后越发显得红嫩。
徐饶急忙向前挺了挺腰杆,顺势又把冯饕的头压得更低,那热水快赶上她的脖子了。而他的二祖宗在她的注视下越发挺翘。
徐饶急着一头大汗,咬着牙就那么阴惨惨的看着她,仿佛她嘴里要吐出一个不字,他就在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冯饕犹豫了片刻,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的,她没有急着上口,反而那柔软白皙的小手包裹了上去,掌心的硬度叫她拧紧了眉头。
其实她并没有使多少力,反而是徐绕一个劲的在她的掌心来回戳着,冯饕还当他是钻木取火,摩擦生热呢。
徐饶压着声音,几乎是咬紧牙关的叫她含下去,可冯饕偏不,给他用手解决还是看在他年纪轻轻落下这么个毛病的份上。
况且冯饕也记起徐饶了,在医院那次她对他的印象不太好,秦一臻反而成了受害者,徐饶是施虐者,不值得同情太多。
徐饶上半身猛地激烈一抖,饱含压抑的一声闷哼从牙关xie出,那浓稠全数落在了水面上,以及她嫩白的手心、棉质t恤上,竟然连下巴也沾染到些许。
徐饶整个人仿佛被抽光了精力,气喘吁吁的双手撑在石头上,中间围着冯饕。冯饕自下而上眯着眼观察徐饶,见他一脸如释重负的满足德性,倒是爽得挺过瘾的。但殊不知冯饕心底却是另一个想法,总觉得被徐饶“忽悠”了。
这下是冯饕误会徐小爷了,徐小爷此前确实是不管在哪个人床上都射不出的,哪怕刘昆帮忙想了好几个办法,结果还是没能治好徐饶这个怪毛病。
现在刘昆是相信徐饶的话了,果然这小妞确实是药引子,啥手段也没使,也不用一颦一笑间的勾引,只借了把手,徐饶了。
冯饕一把推开徐饶,这次徐饶倒没拦着她,大概是还在回味那瞬间爆发的欢愉中。
冯饕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就这么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管好几个路过的人投以怪异的目光,她脸不红心不跳的。
换好衣服后,褪去一身精神劲,钻到被窝前不忘狠狠念叨了徐饶几句坏话。她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可对于徐饶的“忽悠”却极为不满,心底早就把徐饶定性为卑鄙小人。
殊不知,另一头,在冯饕回到房间后,徐饶才算是缓过神来,重重呼出一口气,瞧着胯间那垂下疲软的大鸟,不由得苦笑。
“真他妈邪门,哎,你说,这不是邪了门是什么?”徐饶挠了挠头,接过刘坤递上来的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才得空骂道。
刘昆不如他情绪激动,反而笑着说:“这小妞是陆书记派来的人。”
“陆书记?这事跟陆书记有什么关系?”徐饶斜了刘昆一眼,有些纳闷的问道。
刘昆摇头,叼着烟说:“你的事估计跟陆书记无关,不过这酒店是陆书记安排的,温泉也是陆书记推荐的,至于人……”到了这里,刘昆反而是不愿多说了,相信徐饶是聪明人,这点话外之音还是拎得清的。
徐饶烟头一摔,半边眉挑起,语气不知不觉透着几分阴戾。
“你的意思是,她是尖子”
尖子,在黑龙江尤其是沈阳一带,暗指**的,也就是暗娼。
原本若是其他人说这话徐饶铁定是不当一回事的,可刘昆的话就不一定了,徐饶打小跟刘昆穿一条裤衩长大,其他人的话可以当耳边风,但昆子的话却比什么都重要。
若不是昆子,他徐饶光靠自家老子也绝对调不到总政这块,况且,昆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对于刘昆,徐饶是无条件相信的。
仔细那么一想,冯饕出现在医院的时机似乎也不大对劲,帮秦一臻那东西弄的时候看样子也不怎么陌生,显然是把“老手”了。
件徐饶有些想不通的样子,刘昆反而笑着调侃。“怎么?对那妞上心了?”
徐饶胸中憋着一口浊气,脸上没啥表情,只说道:“要不是底下那条东西,我还真不想跟那妞扯上半毛钱的关系。”只怕这话说的言不由衷,刘昆要听见来还真他妈白当了他十几年的兄弟。刘昆之所以不愿说太多,主要是想让徐饶自己拿主意,他不反对徐饶玩个妞,但若陷得太深,适度的提醒就差不多了。
可怜的冯饕梦中睡得正香的时候,大概还不清楚自己已经被其他人当成了鸡。
第二天天刚亮,冯饕起了个早,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的a字裙,加上一双七八公分的皮鞋,头发也整齐的扎起。还破天荒的化了个淡妆。原本的文艺范顿时改成了都市丽人风格。
倒不是她喜欢这么打扮,而是今天得去乡镇府一趟落实工作上的安排,对于这类政府机构,若是打扮都太随便,只怕会被以有色目光对待。
在工作上的事情,冯饕脑子倒是清楚得很。谁说她脑静不正常来着,她那是大智若愚。
因此当冯饕一身得体的穿着出现在一楼的时